我這種男人,已然過了泡在網路上調情的時期。要麼純粹出於靈魂需要,要麼就一矢中的,——除上床的目的外,無他。
誰會指望再來一場戀愛?
生活哪有那許多奇跡,一點點漣漪,無非騙得你繼續勃起而已。
至少去年這時候,我仍然這樣固執地編寫自己漠然的世界觀。就在去年七月,我認識了娃娃。她23歲,是南京大學行政管理系研一的學生,剛和男友分手,在網上無聊消遣,與我於某唱片交流QQ群上偶遇。因為共同愛好古典音樂的緣故,相談甚歡。我很喜歡她,冰雪聰明,並且很有幽默感。
可以肯定,娃娃也對我頗有好感。對於一個29歲的男人來說,在女孩面前做秀一如家常便飯,尤其是未出象牙塔的姑娘,無須多費周章,便可使她認為你擁有她所期望的絕大部分優點。慢慢的,我開始與她打情罵俏,說些甜言蜜語了,但她堅持不與我見面,力爭要「距離產生美」。我雖技癢,仍耐性十足,——知識女性的花樣總要比小女孩多一些,何況同她聊天也是趣事一樁。
我對娃娃以前的事情並不多問,她也不願多提,估計那人一定是她的初戀加初夜,偶爾提起,唯有一團悲傷。
轉眼已近10月,我依然沒找到機會逗她上床,無限惋惜之下我打算重新搜尋獵物,一向以來,我對於三個月仍未與我同寢的女子終會喪失興致的。然而,轉折就在我意欲改弦更張的那天夜晚,她突然留言給我,約我開房間,留了她的手機號。要知道我們之前最多只是交換照片而已,連個電話都沒有。我感覺得出她情緒激烈,但轉念一想,君子成人之美,利人利己,何樂而不為?
OK,那就直奔主題,誰怕誰呢?我在中心大酒店開好房間,把房號用短信發給她,一邊洗澡,一邊等她來。正在刷牙的時候她來電,說已經到了,但是要我把所有燈都關掉,請我體諒她的尷尬。我心裡暗自好笑,要知道開燈可是我的床上常規呢,不但開燈,還要全開,開得越亮、看得越清楚越好,相信男人都是這種習慣吧。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還是依約關掉所有燈光,把門打開,虛掩著。
一分鍾後,一個長髮女子略帶遲疑地走進來,反身輕輕把門鎖上。她大約165cm,從身影判斷很瘦,和照片上一樣,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臉,照片中清秀的輪廓,隱沒在一頭秀髮中。
我們就這樣對立著,黑暗中我們互相用眼神探詢對方。「洗澡吧。」我把手伸給她,她微微嘆了口氣,慢慢把手交給我。
我很看重女人的手,最喜歡十指削蔥、細長骨感的雙手。如果手指短粗,堅硬粗糙,我會陽痿的。娃娃恰好是前者,我輕輕的握著她,撫摸她的雙手,然後慢慢把她拉入自己懷中。
她的身子僵直,我環住她,用下巴蹭著她的耳際,溫柔低沉地說:「想你很久了。」
我開始脫她的衣服。她穿著簡單,T恤,牛仔褲,沒有任何蕾絲的胸罩和內褲。她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臂,似乎十分緊張,但我認為這對她來說絕不是什麼陌生的事情。
然後我把她抱進浴室,幫她洗澡,先摸索著給她洗了頭,正打算往身上抹沐浴乳,她突然抱住胸口,飲泣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捧起她的臉。
「沒什麼。」她漸漸平靜下來,「我很緊張。」
第一次清晰地聽到她的聲音,很動聽,清冽而不凜然,冷豔而不空泛。看著她肩膀瘦削的樣子,我不禁心生柔情,低頭親吻她的面頰:「不要緊張,放輕鬆,寶貝,我要給你一個美麗的夜晚。」
順著耳垂和頸項,我緊緊抱住她,一路熱烈地親吻著。當我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她已經微微喘息了,但她拒絕了我,「我不喜歡接吻」。OK,無所謂,我右手帶著沐浴乳,輕輕握住她的乳房把玩起來。她的乳房不大,應該是B杯,不過飽滿而堅挺,。我雙手並用,一會兒撫摸乳房下沿,一會兒彈琴一般撥動乳頭,順勢慢慢把沐浴乳塗遍她全身,手指幾次「無意」滑過她的神秘草叢,引來她一陣顫抖。我一邊吻她姣好的肌膚,一邊幫她洗澡,終於,她的身體漸漸柔軟起來,於是我把手掌插入她兩腿之間,分開她的雙腿,就著沐浴乳的膩滑,輕輕揉捏她的陰唇和陰蒂,「呵……」她舒了口氣,我吮吸她的耳垂,手口並用,力爭短時間內將她的意志力摧毀。
時候差不多了,我把嬌弱無力的她沖洗幹凈,用浴巾裹著抱進臥室,放到床邊,繼續品嘗她嬌小發硬的乳頭,再順著肚臍,一路親下去。我火熱的舌頭一路分花拂柳,輕輕撥開小陰唇,慢而輕地進攻她的陰蒂。「啊——」她的身體如同過電般一陣抽搐。呵呵,很敏感嘛,很久沒有伺候男友的緣故吧。
我自信口技不俗,一番吹噓彈扣,她已嬌喘連連,口感幼嫩的陰蒂悄然膨起,蜜洞口暗流橫生。我用舌尖從陰蒂到會陰來回舔舐,品嘗蜜洞滲出的清澈甘泉,還不時用舌尖試探一下洞內。她雖一言不發,但從喘息聲和她緊抓我的頭髮可以感覺到她在壓抑自己的欲望,我心想:難道準備留著後勁到抽插時再狠狠叫床嗎,那麼就來吧。
胯下的陰莖已經昂然挺立多時,龜頭光溜水滑,突突直跳,只等入膛。我跪到她腿間,用龜頭來回摩擦陰唇,抬起她的雙腿,正準備提槍直入,她忽然驚醒似的,說:「等等!」我不得不耐著性子問:「怎麼了?不是安全期嗎?」「不是……我吃過藥了……」不知為什麼,她有點黯然,然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沒什麼,來吧。」
於是我再次抬起她雙腿,肉棒的棒身在陰唇上來回擦了兩擦,裹上一些淫水,然後對準她的洞口,腰一挺,直刺進去。「啊——好痛——!」她全身一瞬間繃緊了。
我只感到龜頭刺穿了一層障礙,隨即遭遇陰道強力收縮阻擊,再加上她身體瑟縮,一下子滑出體外。我摸摸龜頭,放到鼻子底下聞聞,一股淡淡的血腥,麻痹,她居然還是處女?!
「怎麼回事,娃娃?原來你沒和別人做過?」我既驚又喜。
「沒有……沒有插入……你溫柔一點……」她咬著牙顫聲說。
居然碰到這種事,一個雛兒,難怪她那麼疼,我的陰莖稍粗,直徑4cm,龜頭部份還不止,幹處女的話,即使小心在意也免不了撕裂之罪,更何況我剛才大剌剌一個直刺。下面可要仔細了,爭取讓她第一次就嘗到性的美妙!
我重新為她口交,加倍溫柔地舔舐她下體每一處,包括大小陰唇間的夾縫,不時用舌尖略略探入蜜洞逗弄。她低低地呻吟著,蜜洞裡不斷湧出蜜汁,浸透了菊花蕾,一直流到床上。
我在她的腰下墊了一隻枕頭,對她說:「這樣會不那麼痛。」然後再次抬起她的雙腿分向兩邊,用濡濕的龜頭上下摩擦她熔巖暗湧的灼熱裂縫。
顯然她已情難自禁,腰身微聳,渴望但又不知如何迎合,青澀的模樣令我憐惜不已,「寶貝,就讓我做你的第一個男人吧!」我抓住她雙臂,壓住她雙腿,對準那一翕一合的幽暗桃源,沉穩送入,只感覺蔔的一聲,刺破了處女膜,直插入二分之一。「好痛——!啊——!」她一陣痙攣,掐住我的手臂,眼淚如同斷了線。我立即俯下身抱緊她。
不知道為什麼,破瓜我也不是做一次兩次了,這次的她卻令我怦然心動,是因為她今夜神秘的奉獻嗎?還是源於一直以來我對她心智的讚賞?不過聰明女人我見得多了,喜歡,但始終保持距離,她們的聰明並不令人親近,可謂狎而不昵。
而她,我的陰莖僅僅插入她二分之一,卻感覺已經插入她心裡,一種心碎的淒美。
「我要繼續了哦。」
她含淚點點頭,「……你會愛我嗎?……當我和你在一起時,只愛我。」
我竟無語了。若在平時,必定巧舌如簧,糖衣炮彈狂轟濫炸一番。然而此刻,面對她,我竟無語。愛……還有愛嗎?畢竟已習慣浪蕩的生活,見多了悲歡離合,無宴不散,在這幾乎難以安身的年代,豈敢奢言愛?
黑暗中我感覺到她,面對我的無語,慘然一笑。「來吧,幹我吧,也許你真的會愛上我。」
再不多廢話,我心裡一股急需宣洩的熱潮,在血管中奔流,撲向下體。我將她陰道中脹痛的肉棒少少抽動幾下,便挺槍盡根紮入她體內。「啊……」她一聲驚呼,龜頭已然頂在子宮口,我緩緩拔出,只留龜頭在內,再次猛力插到底,如此大開大合百十下,她的陰道似乎已完全蘇醒,肉壁層巒疊嶂,緊緊包裹住肉棒,與我暴起的血管摩擦生電,刺激著我征服她的欲望。
疼痛漸去,她的呻吟聲慢慢大了,我等她雙腿完全放鬆,便六淺三深,慢嘗細琢起來。小屄中淫水流瀉,濕膩潤滑,並且緊窄密合,我每抽插一下都發出如同泥地中拔膠靴般的聲音。
「你……好粗……我下面好脹……」她微哼到。【本文轉載自(xx-book.com)】
「舒服嗎?」
「很奇怪的感覺……」
看來要漸入佳境了,我也逐次增加了力道,肉棒一下一下,穩紮穩打,結結實實地穿刺小屄,陰囊擊打她的會陰,混著淫水,啪啪作響。她不斷聳起腰身迎合我,我知道她已經體會到快感,只可惜黑暗中什麼都是模糊一團,算了,反正也很久沒有這麼浪漫過,仿佛回到初識性事的小時候,那時遠沒有現在這麼大膽,印象中的每次射精都隱沒於一片夜色。
「喜歡嗎?」我喘息著問她,鬆開雙手握住她的雙乳。
「喜歡……」
「說!老公我要你!」
「老公……我要你……」她羞赧地把臉偏到一邊,可是身體最深處的欲望已經被點燃,被佔有的渴望如何阻擋?我低下頭吮吸她胸口兩顆挺立的紅櫻桃,一邊用指尖劃著圈挑逗她的乳房,一邊繼續中速抽插,她開始只是唔唔囔囔地應合我的淫詞浪調,後來自己也開始迭聲呼喚。
「老公!……老公!……不要停!……啊——不要停!……」
我的熱情也熊熊燃燒起來!肉棒在濕熱肉壁的重重緊裹之下愈發膨大,龜頭馬眼處仿佛有一根極細的鋼絲牽出,由陰莖、後腰連接至後腦,每研磨一次花心,就有一陣電流沿鋼絲一路向上,迸發火花。她的小屄緊窄推卻,又似有無窮無盡的柔韌綿力在吸引,溫軟而不可抗拒。
女人不像男人,她們的性永遠與愛有關吧?容納男人的強悍於體內最深處,將一腔濃情蜜意奉獻於無悔地被侵佔,僅僅為了表達愛。
儘管彼時我尚未知情,她的愛,並非為了我。
鋼絲上再一次火花閃過,我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抓住她的髖骨,瘋狂做活塞運動。胯下肉棒暴跳如奔雷,嘶吼著撞擊著子宮口,花心微微張開,一下一下吮吸著龜頭。
「我要來了!」
「啊!呵……不要停!來吧!來吧!我要你——啊……」
劇烈地抽送數十下後,我的動作驟然停頓,突突搏動的肉棒狠插到底,龜頭死死頂住花心,盡全力推送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精,直射入子宮……
「啊——!」被我灼熱的精漿兜頭一澆,她也一聲驚呼,竭力喘息著,緊緊扯住床單,子宮和陰道猛烈攣縮,同我一起到達巔峰。我只感覺靈魂刷地躥出頭頂,除了陰莖,渾身軟綿綿的,漂浮在雲朵中,好舒服,無法形容。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溫柔而熱烈地從背後抱住她。在肉體的廝殺中,沒來由的,我已對她情愫暗生。
她撫摸著我的臂膀,輕輕說:「你會愛上我嗎?」
「我願意試試。」我把疲軟的陰莖放在她兩股之間摩擦,淫水混合精液,從股溝間淌下,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微妙氣息。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7次,並且是在她不願口交助勃的情況下。很久沒有這麼瘋狂過了,換句話說,也沒人令我有心情這麼瘋狂地做愛,人都被抽空了,第二天整整在家睡了一天。之後的半個月,我們幾乎每晚見面,試盡了所有姿勢,床上,桌邊,浴缸裡,但她一不願開燈,不願出賓館,且天不亮就離開,二不願與我接吻,不願為我口交。
我始終不知道娃娃對我的態度。
她似乎很愛我,在床上盡力滿足我,容忍我一次又一次射入她溫暖的子宮,但我從未看清過她的臉,她的表情,更別說她身體的任何部分。她的臉一直藏在陰影裡,我每次看著那團陰影,總覺得其下掩藏道道淚痕,便愈發的疼愛她,纏綿過後總要抱緊她入眠。清晨醒來,卻發現她已飄然離去,心中每每悵然。
10月21日那天,她終於答應晚上來我家,仍是黑暗中,我得以播放一張我們都喜歡的蕭邦,得以在悠揚的鋼琴聲中,與她在我的大床上交媾。事畢,我將她攬入懷,輕撫她冰涼微汗的背脊,好奇的問:「為什麼不肯幫我吃啊?你都願意讓我插後面……」她默然不語,然而,我很快便弄清了這一切一切的答案,——門鈴響了,我匆匆套上褲子,跑去開門。
你永遠猜不到,在打開門的一霎那,我看見了誰。
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突然發緊夢或是幻覺,門外站著的,是剛剛還躺在我胸前的女人,娃娃。
我一下子有點傻了,愣愣地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樓道昏黃的燈光下,我第一次看清她的臉,清秀可愛,一雙大眼睛烏黑透亮,一頭長髮,瘦削若弱柳扶風,眼波流轉間,儼然一位江南閨秀。我明白了,這才是照片上那個娃娃。
那麼,屋子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