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的太陽簡直要晒死人,但是遠離塵囂忘懷工作的輕松感也讓眾人都玩瘋了。胡太太帶著兩個寶貝蛋,混雜在一堆年輕孩子之間,沙灘水波嘻鬧喧嚷,高興得不得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同時也映得通紅。
當夕陽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帶領著几個壯丁,開始整理環境,其他人也收拾著隨身物品,換下泳裝,一天歡樂的行程就要結束了。
負責開車來的職員,把各式的車輛在活動中心的廣場前排成一列,眾人也不照著早上的分配,紛紛重新洗牌亂坐一氣,胡家的兩個孩子跟著一堆小朋友擠上公司的廂型車,剛好載得滿滿的,每一個人都堅持要搭這部車,說什麼也不肯下來,家長們無奈,只好相約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決定親自駕駛廂型車,便把自己的車交給胡太太,伯文在旁邊看見就說:「阿姨,我剛考上駕照,讓我幫你開好嗎?」
「你行嗎?開夜路?」胡太太看著他。
「可以的,沒問題!」伯文說。
他拉了仲文和會計小姐同來,四人湊滿一輛車,這時候全體人員大致都分配妥當了。廂型車為首帶頭,領著車隊離開廣場,伯文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跟在最後面,也許是太小心謹慎了,所以逐漸落後開來,和大家拉出了距離。在街上還好,等快出了金山鎮的時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車,對著叉路猶豫不決。
「阿姨,他們怎麼走的?」伯文問旁邊的胡太太。
「我也沒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曉得。
「往這邊!」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著左邊「往台北」的路標。
伯文扭動方向盤,向左轉去,茫然的開上陽金公路。車子漸漸往山上爬,景物變得荒涼,幸好路上繼續都有路標幫他們堅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們大概是走上另一條路了。
山路單調無聊,白天又玩得那麼累,除了伯文有機會開車還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點頭釣魚了。伯文搖下車窗,不須跟著車隊反而讓他覺得很輕松,山路上車又少,除了老是要轉彎之外,沒有一般道路那麼多路況,最適合他不過了,清風吹來,真是個美好的夜晚。
天色轉黑,伯文掣開了遠光燈,穩定地駕駛著,越走越順手。
接近馬槽的時候,胡太太也許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動著椅背,好讓自己躺得更平緩,并且收彎膝蓋,背著伯文,貓一般地蜷縮起來。
胡太太換過泳裝後穿的是一件素的連身寬松的短裙,她側曲著雙腿,裙擺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點點,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來。
陽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沒有路燈,車內昏暗,視線并不明朗,不過線條輪廓總是隱約可見,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夾的兩條美腿几眼,他又從照後鏡里確認了一下,仲文和會計小姐剛好都挪動了身體,變成相互枕著肩,繼續酣睡下去。
當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賞胡太太的雙腿,僅管像他這種年紀,同伴間總會相互交流,什麼書刊雜志錄影帶都看得多了,但畢竟活色生香的場面難得經歷,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車里面雖然不需要再開冷氣,但是風扇仍然從冷氣孔送著循環風,吹動了胡太太的裙布,飄飄湯湯,欲遮還現,偶而會有特別誘人的畫面閃過,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亂跳不停。
他福至心靈,伸手把所有的導風片都調動,讓氣流集中噴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東風,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風,鼓鼓的飽脹起來,邊緣向上直退,伯文已經可以看見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盤。
現在伯文看著胡太太的時間比看路多,那搖動的裙布仍然在後縮,一點點一點點,應該快可以看見她的褻褲了,再來,再來,伯文期待著。
終於一陣不規則的亂流沖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剎那間,把她的整個臀部大半都暴露出來,伯文口呆目瞪,心臟都快停了,他沒有見到內褲,他什麼都沒見到,胡太太沒有穿內褲,她什麼都沒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兩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飄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剎車,藉著喘氣來恢復激湯的心情,轉頭看看三人平靜的睡姿,才又放開油門往前滑。突然他覺得怎麼方向盤變得十分沉重,才發現原來是他的褲襠高高撐起,妨礙了手掌手臂的運作。
伯文特別再從照後鏡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褲子也是凸起一大塊,而會計小姐的纖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間和會計小姐熱呼呼的接觸,褲子里的東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這時胡太太又扭動一下,小粉臀向後更蹶了蹶,裙擺就又鼓縮起來,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來,不過他也看清楚,原來胡太太是有穿內褲的,很可愛的鵝黃色小花點薄棉布三角褲,只是那小三角褲被她蜷伏的睡姿擠扯,陷入屁股溝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線,所以很像沒有穿。但是不管如何,這種惱人春色對於一個大孩子來說,都是過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車速,好有機會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著,無數古怪的念頭來回翻攪,他知道這是壞事,壞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麼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個聽不見的聲音不停地在催他「動手啊……動手啊……」伯文就動手了。
他移動顫抖的右手,【本文轉載自(xx-book.com)】提心吊膽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圓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劇烈的猛跳著,好像差不多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他的指尖才觸碰到一團涼沁的軟肉,他嚇了一跳,馬上忐忑地縮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沒有任何不同的反應,才又咬著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後輕輕的貼上去,最後用手掌滿滿的握撫住她半邊的屁股。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感覺?細細的,嫩嫩的,軟軟的,鼓鼓的,溫溫的,滑不溜丟的,老天!
小轎車在羊腸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其實最吃力的是在車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須微風似的拂過胡太太的皮膚,胡太太仍舊渾然不知,睡夢中還帶著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觸越累積越美好,褲子里的棒頭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動那充滿彈性的半邊屁股,虎口張開,拇指試探性的移向溝中,慢慢地碰到了擠縮成束的三角褲,這褲子有點潮潮的,再向下前進,就摸到一小塊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陣暈眩,這……這個……就是……就是那個……?
他貪心的拈壓著,隔著三角褲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兩塊奶油小蛋糕夾在一起,溫和軟膩,滿富著無窮的誘惑力,一直在引導他。不只引導他繼續作壞事,還煽動他說:「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強烈誘惑,心情激動起來,拇指連連在胡太太的兩腿間鑽動,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曉的在做著什麼甜美的夢,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還發出「嗯噢」的小嘆聲。
伯文被她的聲音嚇一跳,趕緊縮手,結果胡太太聳了聳肩膀,頭更挪向車門那邊,兩腳完全縮到椅座上,她的睡癖還真差,右腿平放,左腳一搖,大剌剌的張開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剎車。
四周仍然幽暗沉靜,虫聲唧唧,小轎車一動不動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遠處有一支台汽客運的招呼牌,頂頭吊著盞昏黃的燈泡,光線映進了車廂,伯文傻傻的側歪過頭,死死盯牢著胡太太的兩腿之間。
胡太太天險盡失,白淨淨的兩條粉腿,映著燈光尤其搶眼,大腿根底處飽滿優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鮮的漢堡面包一樣,感覺很有彈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愛的花點內褲,因為屁股上的擠束把內褲底端都收成一小點,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貼覆在面包縫上,同時也刺進伯文的心窩。凹陷則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兒的兩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縫,不瞞您說,還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滿園春色關不住的人間絕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確定胡太太并沒有轉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門,重新讓車子喘著氣向前爬動。他的右手又再度伸過來,貼著胡太太的左腿內側溯摸著,沒多時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邊,挑動著她的恥毛,這地方很溫潤,他的指頭不由自主被誘引著往隙縫里走,單薄的棉布憑著微弱的彈性如何捍拒外來的進犯,無聲無息被撥推張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輕而易舉的侵凌到她要濕不濕的蜜縫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顫栗起來,摸在他手上的,是兩片軟得無法言喻的小果凍,散發著淡的暖,中間所合圍并成的長線,卻異常的襖熱,這種感覺擾亂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萬別驚醒了胡太太,卻忍不住指端還是朝著夾層挖進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曉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縮了縮,連帶著膣內也夾緊起來,但是伯文的指頭不但沒有被攔阻出來,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進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嘆了一聲,臉上又浮起淺淺的笑容。
伯文因此興味大為盎然,他謹慎地摳動手指,胡太太的水份絲絲地滲透出來,腰枝款款扭動,酣睡中似乎是相當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頭的動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著香氣,滿臉都是愉悅的表情。
伯文看她總是在夢境里徘徊,被他這樣觸弄都不打緊,想來大概一時半刻也不會蘇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沒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後穩穩地插進插進,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會醒來是沒有把握的,動作上就不敢胡亂橫闖。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已夠他腦袋暈忽忽地轉了,他不停的摳、摳、摳……
小轎車漸爬漸高,山下悶熱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涼如水的冰沁感覺。但是伯文的額頭卻在冒著汗珠,他已經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兒里,忘了去防備萬一胡太太醒了怎麼辦。指節來來往往,上面沾滿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來越濕。
其實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還是醒?她的眉頭無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卻很平靜,紅紅的芳唇中間半噘出一個小洞,氣息則是變得沉重起來。
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奏,抽抽插插的續挖著胡太太的穴兒,那花點內褲的布襠都被水浸透了,他覺得胡太太好像還更張開雙腿,若有若無地挺著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搖到崩塌的邊緣,身體里的欲火熊熊燃燒著,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拋在腦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兒里穿通著,發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隨即吐出小小的「噢」聲,然後突然雙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嚇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她抓著伯文的手只是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兒里,催促伯文更快一點,伯文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著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開始上下挺動,也不斷的哼著沒有意義的感嘆聲。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頭看看後座的仲文和會計小姐,所幸他們還是睡得很深沉。伯文無師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間,一次又一次地帶出來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臉蛋兒轉得通紅,不住難過的轉擺著,全身鰻魚似的扭來扭去,偶而她肯張開眼睛,可是也只是吊著眼白,一副騷媚滿足的模樣,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著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頭貼緊椅背,抿緊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伯文,她辛苦地移動著嬌軀,把上身挪正,雙腳仍然跨彎,腳趾勾著椅墊的前緣,也就是張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頭偷懶,挪擺中還是緊按著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為她姿勢的改變必須也跟著彎曲,食指的運動顯得困難,便將它抽了出來。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著急,幸好伯文換成中指又進來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樂的松軟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著伯文的手,繞過屁股,努力扳開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礙伯文的褻弄。因為胡太太動人的反應,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腳上的油門也不再控制,小轎車飛快的奔馳著。
這時經過竹子湖,山徑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單調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車廂里卻剛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瞼一用手一搖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簡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著兩腳撐住座椅,頭頸頂著椅背,渾身發抖,潔白的貝齒緊咬,一波波地拋著下體,伯文都快駕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處抬得更高,兩手縮回來抱緊伯文的右臂,一連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體几乎挺平架彎起來,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覺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聲,鮮汁源源,伯文滿手便都是滾燙的液體,甚至有一股水線,從胡太太的蜜縫中疾厲地噴出,「噗」地射濺在前檔置物箱蓋上,留下一灘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