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手一捏,痛得我立即制止道:「呀,好妹妹,這東西是打不得的,打壞了,當心它下次不給妳服務呀!」
「嘻,好寶貝,別生氣,我是同你兜著玩的。」
門外的雪紫知道大戰已畢,自己先行回房,怕我們碰上怪不好意思的。
時光像流水輕唱著消遙,青春正悠揚,我們沈醉在春風裡。
雪紫因為來台日久,她認識了不少朋友,尤其她在那家學中文的補習中心更是交了不少好朋友。
由於大家同是外地來的學生,可以說各路英雄好漢都有。感情很容易聚在一塊兒。
這天雪紫的中文學習中心替學生舉辦了為期七天的環島旅遊。
雪紫高高興興地參加這次的旅行,現在家裡剩下我跟雪紅,還有阿芷。
近日我特別留意阿芷,因她受過我雨露之恩,一身發育日漸豐滿,人也更嬌豔了,我很想重溫舊夢,無奈找不到適當的機會以解消慾望。
這一天,剛好是星期日的早上,雪紅的同學剛好打電話來約她一塊去參觀食品展,無意中製造了我跟阿芷相好的機會。此時我尚在樓上房間躺著。
雪紅說:「我中午大概不回來啦,阿芷會安頓你的。」
我心中暗喜,機會來了,但口中說道:「好吧,妳早些回來,免我太寂寞,同時妳叫阿芷上來一下,我想喝些咖啡。」
「好,我叫阿芷拿上來好了!」
她一面說話,一面穿衣,略加化粧後就一聲「拜拜」咯咯的鞋聲,順著樓梯而下,出門而去。
「喂!開門,咖啡來了!」
這是我期待已久的嗲聲。門隨聲開,只見阿芷什麼也沒有拿,一雙俏目,笑迷迷的,骨溜溜的瞪著。 我一把拖進阿芷,順手「彭」的一聲關上房間,說道:
「好寶貝,為什麼不帶咖啡給我喝?」
「嘻!今天沒有咖啡,只有一雙肉包,你假如不歡喜,那我到街上去買一杯回來!」
「好妮子,妳在刁難我,等一會我叫妳死去活來。」
雙手解開她的上衣和乳罩。
「嘿!」
聳高的乳峰的確比過去大了不少,更豐滿了許多。本來只有米粒大的乳頭,現在已脹有黃豆般大小,紅紅的,崁在雪白滾圓的肉皮球上,我用手一摸,乳尖馬上硬了起來,不由我不低頭,將它含在口裡慢慢的吮吸著。
她又因這幾天耳聽眼見,情慾早已需要。
幾乎在同一時間,她伸手探向我的玉莖,一根硬繃的玉棍,陰毛還有些貼在一起。
「嘿,你看昨夜大概大戰三百合吧?」
「嘻,那妳呢?一定用手指在大搗特搗妳自己的小屄吧!」
我同時中指在她肉屄中重重挖了一下。
「嗯!不要臉,你再用手指,喲!輕一點挖,這樣小屄會給挖破的!」
挖摸了一會,我慾火騰昇,小二哥早已忍不住了,同時又聽到阿芷心跳加劇,洞裡浪水,一直在增加。
「嗯!小屄的騷水,給你挖濫了,哎呀!好難受啦,親哥哥,上來吧!那大雞巴,嘻嘻!」她捏著玉莖說。
我不待她說完就挺身上馬,玉棍兒駕輕就熟輕易的導至屄口。
「噗!」的一聲,雞巴叩臨玉門。
「嗯!使小屄痛快的大雞巴,插吧!重重的插……..」
「嗯,我的親哥哥,心肝哥,重重搗,這樣才痛快!」
「嗯!哎喲,寶貝哥!別咬我的乳頭,乳頭會給你咬掉的!」
我想不到,幾天前還羞人答答的阿芷,今天會浪到這種地步。她浪透了!騷到頂點,已經騷入骨了。
淫蕩極了,我見她肥臀亂顫,囗中不斷的淫叫:
「嘿嘿……好痛快……好美!……喲……啊……」
她全身一陣痙攣,放射出水來。
我不管一切,把我全部戰術,全部應用在下面的俏下女身上。
大戰展開,抽插有增無減,阿芷笑意盈盈,泉如潮湧。
「芷妹妹,你好棒,是否需要休息一會,別累壞我的小浪屄。」
「才不呢!假如你累你就休息,我是不累的,我想了好幾夜的大雞巴,我才不怕呢!」
我在這樣鼓助之下,只猛插勇送,以酬知已,在二百插以後,由於用力過猛,下下都插到了底,玉莖的熟度在不斷昇高之下傾刻就一瀉如注。
「嗯!好哥哥好樣,噴得我上天呀!」
她又陪著洩了身,兩人緊抱在一起,等到玉棍軟縮下來,滑出了屄口,才翻身倒在床上。
星期六晚上,我見阿芷因為辛苦了一個星期,見她才小小年紀卻隻身地來台打傭,比起台灣的女孩子真是太委屈了。
我提議雪紅晚上帶著阿芷一塊上館子、看電影、逛街,一起瘋狂的玩樂一次,雪紅視她如妹妹,當然不會拒絕。
而阿芷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雪紅姊姊待她不錯,但她知道雪紅很愛我,所以回到家後,已是深夜三點了,大家覺得玩累了,不久便各自回房睡覺了。
次日,三人幾乎睡到中午,這時阿芷接到雪紫打進來的電話。
「大小姐,二小姐說她已經到台北了,現在人在台北車站,要妳開車接她呢!」
「我好累!還好睏,嗯……有些不舒服……請力勝去接她……」
雪紅一副慵懶的語氣嚷著。
於是我開著車到車站去接雪紫。當車子到台北車站的兩側門時我看到雪紫和一群女生圍在一起,當我喊她時,她有些意外。
「雪紫,來,上車!」
「嘻!大家看雪紫有男朋友來接她呢!」
「死丫頭,別亂說,這是我表哥。」
「你們看,表哥、表哥的,別叫得那麼親蜜,沒有人來搶你的,嘻!」
雪紫一看大勢不好,就不顧一切的一頭鑽進車中連說:「快開走!快開走!別理她們!」
汽車就在她催促下「嘟」的一聲開走了。車後還傳來一陣女生的喀笑聲。
「都是你!讓人家被別人取笑!」
「嘿!這有什麼關係,男朋友就男朋友,有什麼了不起!」
「嗯!不害臊。誰有你這樣男朋友。」
她故意瞟過一個媚眼。
「喔!不是男朋友,是什麼?是丈夫好嗎?」
「你壞死了,光佔我的便宜,我不來啦。」
說著在我身上一陣亂搥。 我一面緊握方向盤,一面承受她的嗲勁,肩上只覺她一雙乳峰,軟綿綿的,擦得我神魂顛倒,伸手摟住她的纖腰,手指頭在她的玉峰上,捏弄不已。
「不嘛、不要啦,你一看見人家就摸!嘿,真討厭死了!」
「哦!不摸這裡,那摸那裡呢!」我直耍賴著。
手已離開玉乳,撩起捃子快速的升到她的三角神秘地帶,好細、好膩,好滑的皮膚,一路都無障礙,直達桃源洞囗。
「你真壞,不摸?不摸就摸到人家這裡,我不要你摸,要摸你去摸大姊的,不要臉……..。」
我一聽小妮子,說到她姊姊,還當在吃醋。
「別亂說,我又沒摸過妳姊姊!」
「嘿!我亂說,你們二人的事,你當我不知道,我說不出來,羞死人了!」
我一聽就知我同雪紅的一切,sosing.com她一定已經看到過,否則不會這麼說。
「妳怎麼知道,一定妳在偷偷看到的,是嗎?」
雪紫被我一語道破,一時羞惱的臉紅脖子粗,但就是抬不起頭來。
「嘿!你壞死了,我不要同你一起坐車,停下來,我自己回家。」
我知道這句話講得太露骨一點,一看小妮子紅臉低頭,那一付羞人答荅的含羞情趣,真是我見猶憐,一面連聲道歉,一面把車轉入巷弄內。
雪紫當我真的停車要自己下去,心中又是一悲,淚眼汪汪的呆視著我。
我見雪紫神情蕭然,心中多少有點痛惜,一把就抱住在懷中,安慰道:
「小親親別生氣,哥哥一定會給妳滿意的!」
說完就低頭在她的櫻口裡重重一吻。
「噗!」的一聲,雪紫禁不住我的甜言蜜語竟然笑出聲來。
我當然知道雨過天睛了,忙把車子倒出巷囗,準備離去,這時的雪紫把一身全靠在我的懷裡,一雙玉手摸撫我結實的臂膀。
車過景美,速度逐漸減低,等於沒有前進一樣,手中捏著她一粒蓓蕾,但覺雪紫的一身皮膚柔、嫩、脆、膩,是雪紅、阿芷她們所沒有的,車行中秀髮被風一吹,從粉頸飄來一股處女的幽香,使人清心怡神。
「雪紫,妳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那天像我同妳姊姊的那檔風流史,是嗎?」
「不要聽!誰說在想那事,羞死人,兩人脫得光光的,還說美死啦,我才不呢!」
「小妮子,還說不!聽妳一說我就知道,那夜妳看了多久,看夠了沒有?」
「不來了,誰說我看,我不要同你說,喲,別放進去,在外面摸摸就好啦!」
我的手指可不聽話「吱」一下插了進去,但覺裡面早已水汪汪的,浪水密佈小屄。
「浪妮子,還說不!那妳小屄裡的浪水那裡來的?」
「你壞死了,給你摸了還說便宜話,不要再給你摸了。」
她扭動一下腰肢接著又說:「表哥,那夜你那偌大的傢伙,送入姊姊的屄裡,她怎麼沒有叫停,反而叫美呢?」
「當然是舒服!痛快!不信現在我們來試試看!」
「不要!不要,這樣姊姊會知道的。」
她一疊連聲的拒絕,我知道她是怕痛,不是不肯,強來不得,只得強耐慾火。
「表哥,怎麼姊姊有那麼多的毛,而我卻沒有!」
「這是成熟早睌的問題,過些日子妳也會有的。」
「嗯!好癢,別再捏啦!」
我覺得雪紫的雙腿在慢慢的鬆開,洞中浪水也愈來愈多,所以手指也跟著慢慢深入。
一面鼓起勇氣,把一根玉棍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腿邊直撞。
雪紫被它撞得肉癢不已,伸手一推說道:「討厭!」
但當纖手一碰玉棍不由心跳加劇氣喘凝重,手指像磁力一樣,吸在鐵杵上不動了。
我低頭在額上一親道:「紫妹,今夜妳嚐嚐它的味道好嗎?它已好幾天沒有插屄了,漲死了!」
「我不要,我怕,那麼大,我的太小。」
「別怕,妳看妳姊姊的浪屄,還不是同妳差不多!」
「我不!我……我怕……。」她妞妮著。
這時她一條大腿已擱在我的臀部上盡量的把屄囗開大,使我的手指可以漫遊全境。
我這才知道這妮子和姊姊差不多,一定也是夠騷夠浪的淫貨,心中既怕又羡。
「雪紫,今晚我到妳房中來,好嗎?」
「不!不要,姊姊會聽到的。」
「不要怕這,晚上我給她多吃二粒安眠片就可以了」
「不要忘了!那你一定要先給她吃呀!」
我一聽高興得不得了,一踏油門,不多一會,車已到家,我伸出水淋淋的手指頭,同時在她小屄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小屄,晚上見!」
「嘻!不要臉!」
放好車通過客廳上樓,踏進房門就聽到雪紅在微嗔道:
「怎麼一去就那麼久,我一個人在家煩死了!」
說著她又轉過頭來道:「雪紫考試完了吧?他一路上有欺侮妳沒有?」
我笑嘻嘻的看著,等待著她的回應。
「沒有,嘿,他敢?」
「嘻!那就好了,那妳去洗個澡休息休息吧!唉!全身酸得很了!」
黑色籠罩大地,夜幕低垂,我不耐煩的等待著,在房中亂轉,眼神不時看看手錶,覺得時間過得實在太慢。
「你今日怎麼啦?一句話不說,就是亂轉?」
我無奈只得收起急躁的心情坐下來同她聊天,因為我怕被發現心中的秘密。
好不容易的等到雪紅入眠,當然是服上安眠藥片,才睡得那麼香甜,就悄悄的起身走出房門,反身把門關好,來到隔壁雪紫的房門口,只見門是虛掩著,一推就進去了。
這時雪紫還沒睡,兩眼睜睜的看著我,可見她已等得好久了。我邁步上前一句話不說,抱著粉頸就是一個長吻。
「紫妹,叫妳久等了,對不起!」
「嘿!誰等妳,嘻!姐她吃了沒有?」
「吃過了,妳放心!」
說到這裡,雪紫已給我脫得一絲不掛,像一尊維納斯雕像,白得像玉一樣的乳峰,峰溝清晰可見,小得像米粒一樣粉紅色的乳尖,鼓鼓的,硬繃繃的煞是可愛,不由低頭深深一啃。
「別吮嘛!看你自己的衣服又不脫,卻把人家脫得光光的,好自私呀!」
我急忙卸下了睡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胴體。
顯露在雪紫眼前的是結實的胸膛,下面茅草叢叢漆黑一片中,突出一根龐大的玉棍子,用手一握,熱得發燙。
我緊緊接住她嬌軀,細細的撫磨捏弄光潤無比的玉體。一個晶瑩的肚臍,只有米粒大小。
「嘿!好一個迷人的小洞。」
因為她的陰毛又稀又短,等於沒有。所以小屄看得特別清楚。肉鼓鼓的雙丘,顯得特別的凸出。雪白的皮膚,粉紅色的肉丘,中間顯出一條略為深色的溪流,雙丘緊貼,只顯出一條小縫隙。這時我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間,迴旋撫摸,不一會慾燄已上昇到沸點,雪紫她杏眼含春,鼻中喘氣連連,雙頰洋溢著盈盈的笑意。
我預料雪紫早已春情激盪了,我挺身坐起,扶正玉體,二腿岔開,只見洞口已潤濕了一片,我知道少女初次的聖潔液體,是相當滋補的,忙俯下頭來,一口吮上,把舌尖伸進洞梩一陣亂舔,吮得雪紫嬌呼不止。
「好哥哥,別吮啦,我的心都給你吮慌啦!」
「嘿!好癢,會吮小屄的親哥哥,別咬,小屄裡面空空的好難受,你上來吧!」
「嘿!嘿!」這聲韻從她小屄裡傳出,是小屄在叫嗎?不,是從她的鼻中哼出來的。
「嗯,親哥哥別再吮了,小屄給吮空了。」
「嘿!嘿!求求你別咬小屄,快上來吧!」
我的玉莖已臨蓬門,因為洞囗實在太小,只得先在屄口用力探鑽了起來。
「嗯,別這樣,快進來,把寶貝送進來,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點就可以了!」
她雙目緊閉,咬緊牙根,纖手輕捏雞巴,對準屄口,但不敢輕易放進。
我心裡一陣憐惜,可是經不起燃熾的慾火,非幹不行呀!我輕輕一挺,龜頭進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進來一些,小屄裡面有點癢!」
嘿!我又是一挺,進去了三分之二,龜頭好像碰到了什麼似的,我知道已達處女膜地帶,慢慢的插送起來。
「嗯!慢點來,好哥哥有些痛,還有些脹!」
她忍耐著心神,我徐徐漸進,盡量避免雪紫的脹痛。一陣熱流過處,果然雪紫連哼都沒有,她「唔唔」連聲,似有異樣的感覺。我知道已是時候,臀部一挺,玉莖用力的向下一壓。
「哦!媽呀!痛死了,我同你說慢慢的向裡插,怎麼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小屄痛死了,我不來了……我不來了……..。」
我看看她那痛後的可憐相,輕輕撫慰道:
「好妹妹,這是妳們女性的一關,過了這關,以後只有痛快,再沒有痛苦了!」
雪紫一想也對,同學們都是那麼說……..
「真的嗎?否則我不同你來了,剛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騙我?」
「我怎會騙你,馬上就可以兌現的!」
「滋……滋……滋……….」
我慢慢的抽插著,漸漸覺得下面的雪紫雙腿徐徐的鬆開了,兩手也慢慢的反抱著自己。
「嗯!哥呀!真的現在不怎麼痛了,就是覺得有些漲又有些癢……嗯……越來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姊姊自己挖了自己的小屄,還來尋你……….嗯……小屄這麼把一根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呀……親親,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命根……哈哈……」
她雖是初次,但浪叫聲遠勝過她姊姊雪紅。
「哎喲,你的大雞巴碰到了我的屄心,哦……美死了……」
她的淫聲浪叫,不由令我的淫慾倍增,一根七寸餘長的大雞巴已不斷的下下到底,次次盡根,我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
「嘿……嘿……喲……又撞得我……舒服……嗯……。」
「好哥哥不行了,別動,我要去了……」
話聲未斂,一股浪液洩出,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插小屄,使我像飛上天一樣的美……..」
現在她已不顧一切的大聲叫著,不怕她姊姊,也不怕任何人聽到,祇要發洩她自己的情慾。
「我親愛的哥哥,大雞巴寶貝的好哥哥,快啦,小屄不能停,哦!我的媽喲!我的親爹……..」
陰精不斷的湧出,她!別看她這樣年青,浪勁可夠強呢!
「嘿,要命呀,又要洩了,哥!你好……好會搗,小屄給你搗死也願意,嘿,痛快死了,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插死吧,我痛快死了!」
因為氣喘重重,再加上她的浪叫,牽動得小屄心也跟著一吸一吮起來。
「好浪屄,想不到妳還有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雞巴給妳小屄咬住了。」
「嘿,妳比她們美多了……」
我已無法控制,加速的衝刺抽插。熱精像箭一般射向小屄心。
「嗯!……好燙……燙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輕飄飄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別把寶貝棍子拿出去,我愛它……我喜歡它……」
我順勢用力抱緊嬌軀,享受溫柔的慰貼,不一會她累極而眠。
我怕被雪紅知道,迅速的穿衣離去,臨走還親了她的臉頰覺得小妮子真是一個又浪又騷又淫又迷人的可人兒。
逍遙遊的日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續著。秋天後,阿芷因為家裡有事要她回去,因此她依依不捨的離開我們。
我知道對她有一份歉咎,但是我又不能娶她為妻,因為台灣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的,況且我還有雪紅。
我偷偷地送她一條金項鍊,上面刻著「力勝」的名字。
她非常感動,表示會永遠記得我。
阿芷哭訴著說:
「希望以後還有機會來台灣,如果表少爺有機會的話,別忘了來看我……」
真是平常看不出,離別見真情。
我祇好安慰她,將來一定去看她。
阿芷走後,家裡突然冷清起來,我彷彿失去了甚麼?好在雪紅和雪紫依然在我身邊。
無獨有偶,阿芷走後的一個多月,雪紫竟然懷孕了,起初大家並沒太注意,那小表妹也似懂非懂。因為她一時有一般婦女懷孕的症狀,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
經過醫生的診斷,証明雪紫肚裡面確實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
她說她喜歡孩子,而且是自己的骨肉非要不可,並且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入骨怎麼辦?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嗎?
最後我祇好面對事實,讓這件事實讓父母知道。
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電話告知我在美國的姑丈、姑母。
在生米已煮成熟飯之下,雙方家長,只好讓我和雪紫成就這段「孽緣」。
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來穿新娘禮服進禮堂,這件婚事竟然速戰速決也辦得風風光光。
婚後的我繼續留在雪紅的住處。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們辦完婚事後,不久雙雙返回僑居地。我原來以為會沒事,但事情發生了。
我跟雪紫結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雪紅。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表哥會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
她恨我,卻可憐她妹妹,因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負。
當她知道妹妹懷了我的孩子幾近瘋狂,幾乎痛不欲生。
為了妹妹的幸福,她終於強忍著悲痛,她決定犧牲到底。
有一天晚上,雪紅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離開我跟雪紫,沒有交待她去那裡幾天以後,從美國捎來的信,那是姑媽的筆跡。
姑媽說雪紅也不知為甚麼性情大變,而且有意進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當修女,姑媽說暫時無可奈何,過些日子再勸她。
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惡真是深重,恐怕我永遠也洗不清了。
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一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