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我被抽插了多久,只知道後來我興奮地昏迷過去。整個下午都沒有辦法走路,現在寫日記的時候,小穴裡還隱隱作痛著呢……
薄膜大概明天早上就會復元了。讓我有點擔心呢…是不是每次「做愛」都得忍受這種非人哉的劇痛呢?不曉得地球上的「處女」是怎麼解決這種麻煩事…難道她們有做愛卻不會疼痛的秘方嗎?嗯…不過她們只要痛一次就可以了,顯然沒有我們外星人的這種煩惱。
六○五七一六日
看了昨晚的宗教儀式轉播,我才知道公車上那些男生不全都是啞巴,只是都用公車手語跟我打招呼而已。不過電視和旅遊手冊都沒有教手語,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用手語回禮,所以我早上決定不坐公車,改搭計程車。
今天我穿得跟一位AV女祭司很像。上衣是荷葉邊的露肩襯衫,將鎖骨和胸前的大片雪膩完全裸露出來,白湛湛的非常亮眼。因為胸罩肩帶有點礙眼,所以我脫掉了,只在兩點乳頭上貼了胸貼,那是女裝部的售貨小姐送給我的。
套上露出一半大腿的迷你裙、還有收束小腿的綁帶高跟鞋,我在穿衣鏡前輕盈地轉圈,欣賞自己神聖又充滿誘惑的性感打扮。嗯…其實我不覺得很神聖啦,不過AV女祭司都這麼穿了,這應該也算是另外一種形式的「聖衣」吧?
旅館櫃台幫我叫的計程車來了。旅遊手冊說穿短裙的女生一定要坐前座,像我這麼乖巧的外星人,當然就言聽計從嘍∼
按照手冊的美姿美儀指導,我坐下時都是緊緊併攏長腿,玉手按在裙擺上面,保持模特兒的優雅氣質。不過…這輛車的前座好低,椅面又好軟,裙擺隨著我的坐姿後滑,幾乎要露出我全部的大腿了!那………我的手到底該擺在哪裡呀?
我試著扭動屁股、拉扯裙擺,可是裙子一點也不聽我的話…仍然是那麼短……噯,算了算了,手就放在大腿上好了,至少從司機先生口水直流的狀況來看,露出大腿也是一種非常有禮貌的坐姿。
很快的我就確定,我穿的果然又是「聖衣」!因為我看到司機先生的神聖手杖已經高高舉起,比旅館服務生的還要雄偉呢!地球人的聖衣還真是五花八門呀!我一點都不知道該如何辨識「聖衣」……旅遊手冊上根本沒有提。
車子在紅燈停下來的時候,司機先生毛絨絨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真糟糕!又是手語!我到底該怎麼回應他呀?
「司機大哥…………你的手……嗯…………嗯………啊…………嗯………噢………」 既然不會手語,我就只能用我最熟練的「淫詞浪語」答謝他了。
果然,司機先生對我的禮貌非常滿意。他的大手在我腿上緩緩滑動,輕壓點揉,帶給 我一種非常暖和、又非常溫馨的甜蜜幸福感。
「……嗯………嗯………哦……嗯……司機…大哥……嗯∼………哦………嗯……」
我忽然間靈光一閃。司機先生一定是非常尊貴的AV主教!看他一柱擎天的大型手杖 、還有他似緩實快、似有若無、而且登峰造極的挑情手段!哦∼天哪!他的手掌揉得我好 舒服、好舒服、好快樂呀!
「嗯……嗯……再……再上面…一點……嗯∼∼司機大哥………嗯………嗯………」 敏感的小穴受到美腿牽動,泊泊流出了芬芳的汁液,將我短短的裙擺和坐墊都一起打濕了 。
「…嗯……嗯………哦………啊……呀………好癢……嗯……嘻嘻……噯呦∼∼∼」 司機先生的手指滑到了我的大腿根部,興奮的神經傳來一種刺刺癢癢的快感,讓我忍不住 扭動腰枝,緊緊併攏的雙腿也微微打開了……
「…啊∼∼∼討厭!司機大哥∼你………你好壞∼∼嗯∼∼∼啊∼∼∼啊∼∼∼∼」 司機先生趁我幌神的一瞬間,立刻佔領我裙裡的軍機要地,隔著薄布搓揉我已經濕到不行 的玫瑰花瓣!
「……討厭∼∼嗯∼∼啊∼∼∼呀∼∼∼你怎麼可以…欺負人家…啊∼∼呀∼∼∼」 車子不知何時已經停在路邊。司機先生靠了過來,把座椅放平,熟練地解開我胸前的束縛 ,用舌頭將胸貼一片一片地舔開……
「…呀∼∼∼司機…大哥………在這裡……不太…好吧?…呀∼∼嗯∼∼嗯∼∼∼」 雖然知道地球人不在乎時間,但現在可是在大馬路邊呀……難道在馬路邊也可以進行宗教 儀式嗎?
司機先生用最積極的行動回應了我。他已經褪下我的裙子,扯下我的內褲,用靈活又 充滿彈性的舌頭,舔舐他待會兒就要插入的神聖祭潭………
「啊∼∼啊∼∼∼噢∼噢∼∼∼天哪∼∼∼你好棒∼∼∼噢∼∼∼呀∼∼∼呀∼∼」
「呀∼∼∼司機大哥∼∼∼你好∼∼∼∼厲害∼∼∼∼∼啊呀∼∼呀∼∼∼∼∼∼」
「嗯∼∼∼嗯∼∼∼∼哦∼∼∼噢∼∼∼∼嗯∼∼∼啊∼∼∼∼啊∼∼∼呀∼∼∼」
AV主教的聖力果然和旅館服務生不同等級。司機先生光是用短短的一截舌頭,就讓 我體會到昨天完全沒有經歷過的天堂!
「呀∼∼∼呀∼∼∼好癢∼∼∼好麻∼∼∼呀∼∼∼呀∼∼∼司機∼哥哥∼∼∼∼」
「啊∼∼嗯∼∼∼嗯∼∼∼哦∼∼∼呀∼∼∼呀∼∼∼啊∼∼∼∼哦∼∼∼噢∼∼」
「嗯∼∼∼啊∼∼∼啊∼∼∼∼呀∼∼∼呀∼∼∼好美∼∼∼呀∼∼∼啊∼∼∼∼」
我的小穴已經不知噴出多少芳泉了,可是司機先生卻一點也不放過我,讓我高高地吊 在雲端,卻始終都不肯插入祭潭……
「…嗯∼∼∼快呀∼∼∼呀∼∼∼啊∼∼∼人家∼∼∼又要丟了∼∼∼∼」說時遲, 那時快。就在小穴口再度噴發水舞之時,司機先生的聖杖一舉插入了我的幽徑!勢如破竹 的衝刺,穿破了我剛剛新生的薄膜。好痛!可是…卻又…好刺激、好興奮、好快樂!
原來,司機先生剛才的前戲,全都是為了此刻的幸福而鋪墊呀……我的芳心忍不住霍 霍而動,感激與歡悅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輕輕地抬起纖手,一對柔夷攬住司機先生的後頸 ,將他沾滿花蜜的粗糙大臉捧到眼前,與他深情擁吻。
「唔∼∼∼唔∼∼∼咕∼∼∼∼唔∼∼∼嗯∼∼∼嗯∼∼∼∼嗯∼∼∼唔∼∼∼∼」 司機先生的吻功,就像他的神聖手杖一樣強悍。一邊用舌頭帶給我口腔的歡愉,一面用肉 棒帶給我下面小嘴更強烈、更高潮迭起的人間極樂!
很快的我就被幹到失神了。不過在迷迷糊糊中,我知道我是多麼地癡纏他、依戀著他 。嬌軀竭盡所能地扭動、迎合;小穴一張一闔、一吞一吐地吸吮神聖手杖;幽徑裡的肉壁 層層疊疊地包裹、擠壓;小鳥依人的舌頭,連一分一秒都捨不得離開他……
六○五七一七日
連續兩天的神聖體驗當然非常有趣,但我的作業是語言學報告呀∼可不是宗教學報告 。「淫詞浪語」不是一種有係統的語言,無法用來陳述「高等多維重頁面心向意識流」, 甚至連用來寫日記都沒辦法。如果我交「淫詞浪語」的研究報告上去,那鐵定被當的∼
為了好好學習地球語言、順便賺點零花錢,我決定找個可以練習口才的短期打工。旅 館櫃台很快就幫我介紹了工作:在旅館附設的中菜館擔任啤酒推銷小姐。
早上領了新製服、聽領班介紹完工作內容,中午就開始跟著前輩實習。
噯……那套製服……實在是太像「聖衣」了。
低胸露背的緊身上衣,只能勉強遮住我粉紅色的乳暈。胸罩當然是不能穿的,而且就 連胸貼也沒辦法貼…因為會破壞美感…
雖然領班通融讓我多穿一件短夾剋,但那絕對擋不住男生們熱燙燙火辣辣的視姦…
輕飄飄又超短的百褶裙,只能擋住由上而下的目光。如果男生跟我的裙擺視線平行, 那就恰好可以看見裙裡的鏤空小褲…而只要我蓮步輕移,短短的裙擺就會迎風飄起,將最 美妙的勝景展示給身前的每一位男生…
萬一我不小心坐下,那就更慘了。短短的裙擺根本掩不住香臀,裙裡的秘處更是完全 不設防,任由男生們意淫我的萋萋芳草、幽谷流泉,看著我的內褲逐漸濕潤、更濕潤、越 來越透明……
其實我很喜歡這套漂亮的聖衣…可是,我實在不希望繼續沉愐在宗教儀式的快樂裡… 我還有語言學報告要交呢!
幸好。餐廳裡的人太多了,所以沒有人干犯眾怒把我壓在胯下。
嗯……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除了真槍實彈的插入之外,好像跟宗教儀式也差不了 多少了哩……
「…你們好∼想試試看我們的新產品嗎?很香、很順口哦∼∼」
按照之前的經驗,我保持兩腿筆直併攏,優雅地彎腰,讓身後另一桌的男生欣賞我裙 下的美景。面前的主角們當然也沒有吃虧,他們都看到我興奮充血的小乳頭,甚至視線都 順著乳溝,看到了我的小肚臍呢∼
身前的男生們全都失神了。他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一隻溫暖的手指從後面探入 我的兩腿之間,在我已經微濕的小穴前方輕輕一勾!
嚶嚀一聲。嬌軀隨著受到刺激的花徑微微顫抖。小穴裡立刻湧出了芬泉浪水,將那件 吸收不了太多液體的內褲直接浸透。
我嬌嗔的回眸一瞪。俏臉上故意帶著三分薄怒,但眼神裡卻透出了濃濃的驚喜和鼓勵 。有了我的默許,那位男生大起膽子,輕輕在我的內褲上一擰,擠出幾滴芬芳濃鬱、卻又 透明如水的花蜜。
「很香、很順口吧?」我看見他如癡如醉、將我的花蜜放在嘴裡吸吮的急色樣,對他 嫣然一笑。「都已經試喝過了,一定要捧人家的場哦∼∼」
身前的男人們都還愣呆呆地看著我。既然他們這麼乖順,那我就不客氣了∼
「每個人都先來兩瓶好嗎?如果喜歡,等一下還可以再加點哦∼」我在他們的酒單上 填下數量,俏皮地對他們眨眨眼。後面那一桌的其他男生也「試喝」了我的花蜜,所以我 幫他們每個人都填了四瓶啤酒。
很快的,每一張有男生在座的桌子,上面都被我推銷的啤酒罐給佔領了。許多男生都 試喝了我香醇的花蜜,而我也不用再走來走去,只需要偶爾應付幾個難搞的客人。
「啤酒太冰呀?對不起…我幫你加熱一下好嗎?」我嬌滴滴地向一位男客人道歉,然 後將啤酒瓶拿起來,放進我的低胸上衣,用深深的乳溝夾緊。
「…不知道……這樣……溫度合不合你的意思呢?」我緊挨著他坐下,牽起他的大手 ,到我的胸前領取溫熱啤酒。
另外有一桌客人抱怨啤酒味道不夠。
「這樣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用九十度的鞠躬,讓他細細欣賞了我的乳房和胴體 ,然後拿起他喝到一半的瓶子,探入裙下,在我的小穴用力一頂!
大量的花蜜噴發而出,沾滿了我的小手,也灌滿了他的酒瓶。
「這是我們公司的一點小敬意,希望下次還可以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將酒瓶遞給他 ,用他的餐巾紙擦乾我手指上的花蜜,再將餐巾紙還給他。「不過,這樣的賠禮,一個人 只能用一次哦∼」
嗯……之後的情形就不寫在日記裡了。沒想到,打工會變得跟宗教儀式一樣累呀∼
後記:
這份日記,是我從亡妻上鎖的抽屜裡找到的。我當初的確是在某五星級旅館的餐廳, 認識了向我推銷啤酒的她……
我老婆的確不是普通的漂亮。比某個當紅名模還要漂亮、清純、更有氣質。而且我也 100%確定,她和我結婚時仍然是處女。
也許…她並沒有真的過世,只是回學校送交語言學報告罷了?
應該是這樣的吧?
我深深的盼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