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見他如此,心中感到劉家健對自己的熱忱,不由心軟,待劉家健轉過身來,便說道:「行,不過你要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劉家健愣了愣:「閉上眼?那怎麼……怎麼……」
曉月嗔道:「你閉不閉?」
劉家健見到曉月似惱非惱的神情,心中一蕩,忙說:「閉……閉,我閉。」將眼睛合上。
曉月走前去,拖起劉家健的左手,慢慢地從自己襯衫衣擺下伸了進去。劉家健手中握到豐滿的乳房,這胸部他早就想要擁有,沒想到今天真的美夢成真,興奮地得他全身似要炸開。毫不猶豫地將另一衹手也伸了進去,輕輕地在上面揉捏。
劉家健的動作確實溫柔,而且懂得女人的敏感,曉月立刻陶醉在他的溫柔之下,忍不住也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來。卻沒看到劉家健已經偷偷地將眼睛張開,手臂往上一翹便把曉月的襯衫翻了上去,一對碩大的乳房立刻呈現在他眼前,胸前那兩粒小葡萄已經發硬,劉家健哪還管三七二十一,張開嘴便將其中一粒含入嘴中品嚐。
曉月沒防著,卻也不想掙脫,反而雙手抱住劉家健的腦袋。而劉家健一手摸著一邊乳房,一嘴咬著一邊乳頭,騰出另一衹手便在曉月身上游動,慢慢地滑向曉月的跨下,從內褲的腰頭緩緩插入,立刻到達芳草叢生之處,再探前去,正是潮濕之地。
曉月私處受到襲擊,像觸電般全身震了震,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微微張開,方便劉家健手指的進入。
劉家健的一衹手在曉月肉穴上揉捏,另衹手離開曉月的胸部,將自己的內褲往下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劉家健的嘴放開了乳頭,擡頭尋找曉月的嘴吻了上去,放在曉月私處的手將她的內褲向下拉,再用腳蹬到地上,然後將身體貼了上去,肉棒頂到曉月的肚皮上,刺激得跳了幾跳。
曉月當然感受到劉家健的動作,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劉家健的肉棒套了套。劉家健抱著曉月轉了個身,將曉月頂在了墻上。舌頭已經伸入曉月口中尋找丁香,曉月配合地吐出舌頭與他纏綿,心中陶醉不已。那林學同何時對她有這麼溫柔的動作?讓她心裡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劉家健得寸進尺,嘴巴假裝離開曉月的嘴去吸她的乳頭,趁著自己蹲下的時機,一手握著肉棒便向曉月肉穴挺去。沒想到因為姿勢沒有站好,曉月的腿張得不夠開,這一挺竟然沒挺進去,卻把曉月給挺醒了。曉月一把推開劉家健,將內褲穿上,輕聲喝道:「找死啊你,當這裡是哪兒了?滾遠點,別讓他們發覺了。」
劉家健眼見好事快成卻功虧一簀,心情懊惱卻又沒辦法,只好乖乖地將內褲穿上,衹覺肉棒漲得難受,心裡也漲得難受。
曉月把門打開繼續洗碗,劉家健只好老老實實地幫忙,那神情十足像個做錯事讓家長發現的孩子。曉月見了覺得滑稽,心裡對劉家健喜歡得緊,用手臂碰了劉家健一下,道:「急什麼?下次有機會再說。」這一句話聽得劉家健心情振奮,衹懂得嘿嘿傻笑。
堪堪洗好的碗,那邊林學同和曉雲已經出來坐在沙發上衝茶喝。於是四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聊著聊著林學同又嫌天氣熱,硬要開了幾瓶啤酒嚷著繼續喝酒,直把幾個人喝得東倒西歪,說話都不清楚了。
六月的天,說變臉就變臉,中午時分還是陽光普照,烈日當空,轉眼間突然就烏雲密佈,雷聲轟鳴起來。林學同望著天色道:「看來今晚上你們是別想走的了。」
劉家健著急了:「那怎麼行,不走沒地方休息啊。」
林學同指著外面道:「你敢走嗎?還是等雨停了再說吧。」
這雨果然大,狂風加上雷電,弄得全世界都變得鬱悶起來。曉月和曉雲酒喝得多了感到頭沈,便商量著說兩姐妹先去睡了,讓兩襟兄弟聊天聊天光好了。
眼看著兩姐妹轉眼睡著了,兩襟兄弟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林學同回想起曉雲身上的味道,看著她睡覺的模樣,真是心癢難當,突然靈光一閃,對劉家健道:「我說家健,這喝了酒也真犯困,我們也別太拘小節了,你看這樣好不?我們兩個睡中間,讓她們睡兩邊,也別關燈睡,就這麼湊合著睡一晚吧?」
劉家健求之不得,忙道:「也行,反正也不是外人,大家就擠擠吧。」
意見相同好辦事,於是林學同和劉家健便把那兩姐妹分開,兩人在中間睡了下去,林學同夫婦睡裡頭,劉家健夫婦睡外頭,四個人把小小的床擠滿了。
林學同和劉家健雖然把眼睛閉上了,心神卻各自在飛,怎麼睡得著。正睡著,突然周圍一陣漆黑,燈全滅了,風扇也不轉了。看來是風雨把電線吹斷了造成了大停電。
還好空氣給這雨一下變得涼爽,四人擠著也還不太熱。過了一會,林學同尿急爬起來摸著黑去廁所撒尿,劉家健見有此機會怎能放過,連忙將手向曉月伸去,一摸摸到曉月的肚皮上,再順著肚皮向上握住曉月的胸部摸了起來。
曉月正睡著,突然感到有人摸,也就醒來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手,光溜溜的不是丈夫的手臂,吃了一驚。正巧一個閃電閃來,依稀中見到摸自己的正是劉家健,一時搞不懂情況不敢出聲。
劉家健見曉月醒來,賊膽橫生,顧不得旁邊睡著的妻子,將身子靠了過去,摟著曉月親嘴。曉月不敢亂動,怕弄出聲來,衹是暗暗推了推劉家健,任他親著。
就在劉家健玩得高興的時候,突然聽到林學同的腳步聲,嚇得他連忙放開曉月,裝著睡覺翻身的姿勢假睡。
林學同摸到床邊,順著外面閃電的亮光,見劉家健翻到妻子那邊去了,心中一動,裝著不知道就爬到曉雲身邊睡了下來。而曉雲在林學同爬上床的時候給驚醒了,林學同大腿從她身上跨過的時候正好讓她的手碰了下,摸到毛絨絨的大腿,曉雲立刻知道睡在身旁的是姐夫林學同,雖然搞不明白他怎麼會睡在自己身邊,卻也不敢說破。
這一位置的變化讓大家都感到突然,一時之間誰也不敢亂動,還裝著打鼻鼾。過了良久,劉家健壯著膽子伸手把曉月的手握著。曉月掙了掙沒掙脫只好讓他拉著。劉家健輕輕地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跨下,隔著內褲撫摸肉棒。自己則將手伸過去隔著內褲在曉月肉穴上磨著。
而那邊林學同也不閒著,因為曉雲和自己一樣的姿勢,都是向外側身,於是他將手放在曉雲的屁股上摸,然後輕輕拉開內褲角將手指伸進去從後面插入曉雲的穴內。曉雲受到刺激,也忍不住將手往後一摸,摸到林學同的跨下隔著內褲捏了起來。
劉家健的慾火越來越盛,輕輕地往曉月那裡靠了過去去親曉月的臉。曉月又驚又怕,不敢發出聲音任他親著,衹覺胸著一緊,劉家健的手已經佔領了她的乳房。
房裡漆黑地一片,還好床是老式的高低床,全是木頭釘的,劉家健的動作又輕,竟然沒發出什麼聲響。劉家健越弄越大膽,伸手就去脫曉月的內褲,曉月死死地夾著腿不讓他脫,劉家健稍一用力,床便有了些搖晃,曉月大驚連忙鬆開大腿不敢動彈。劉家健順利地將曉月的內褲捲起往下脫,曉月怕他動作大了搞出聲音,擡起屁股讓他脫得順利些。
劉家健脫了曉月的內褲後,也將自己的內褲脫到膝蓋上,挺著直挺挺的肉棒要曉月套弄,而他則將手指插入曉月肉穴裡玩弄起來。
林學同此時也忙得厲害,根本沒去注意身後有什麼動靜,他拉開內褲讓曉雲的手能直接玩自己的肉棒。探入曉雲的手已經收了回來轉向曉雲的胸前揉捏。過了一會,林學同實在滿足不了現狀,伸手在曉雲背上寫道:「讓我進去。」
曉雲早睡,不知道此時的狀況,心中雖然奇怪姐姐和家健跑哪兒去了,但她還是害怕給姐姐撞到她和姐夫有一手。忙拉過林學同的手寫道:「不行,怕姐知道。」
林學同又寫道:「不怕,她和家健睡著了,我輕輕地。」
不等曉雲再寫什麼,林學同便去拉她的內褲,曉雲無奈,任他將自己的內褲輕輕脫到大腿上,感到下體一陣熾熱,一條硬硬的東西在小穴邊輕輕地頂著尋找著入口。想到之前看到姐夫肉棒的威武模樣,曉雲的心砰砰直跳,也顧不上許多,手從大腿縫伸去,抓住那條肉棒便對誰了自己的小穴。
林學同感到龜頭處餡入一處溫暖之地,心知已經成功對準,忙小心地將屁股挺了過去,肉棒便慢慢地滑進曉雲的體內。曉雲肉穴因夾著大腿,所以變得非常緊湊,肉壁刮著龜頭處,直把林學同刺激得肉棒亂跳。
而曉雲也是感到刺激非常,姐夫粗大的肉棒塞得她充實無比,雖然因姿勢關系不夠深入,但那陌生而刺激的感覺使她的愛液立刻湧了出來。林學同盡量地將肉棒挺進深處,肚皮貼著曉雲豐滿的屁股上雖然有點顯得礙手礙腳,便右手卻正好可以在曉雲的胸前探索,也算得上是一大樂事。
肉棒已經全力挺進,林學同開始慢慢地用暗力抽插,曉雲受到下體帶來的刺激怕發出聲音,連忙咬住了枕頭。其實此時狂風驟雨,雷聲轟鳴,即使有小小的聲音,又有誰能聽得到?
那邊劉家健和曉月纏綿得昏天暗地,兩人的舌頭就像百年老樹根一樣糾纏不放,忘情地吸允著對方的口水,如嘗仙液。慾火在兩人心中騰升,劉家健再也不滿足這樣纏綿,他跨下的肉棒已經硬得發痛,趁著親吻的時候,他將身體往曉月身上一移,已經將半個身體壓在了曉月身上,曉月此時正迷情之中,竟然沒有阻止他的行動。於是本來擠得要命的床,現在竟然變得寬鬆得很。
劉家健再用力一撐,已經將曉月完全壓在身上,曉月這才感到不對,可惜已經太遲,如果推劉家健下去,勢必驚醒他人。如今之勢,衹求丈夫睡死了去,千萬別在閃電時往這邊望。
劉家健可沒想這麼多,慾火焚身的他急不可待地將肉棒對準了肉穴,輕輕一挺,肉棒立刻進了一半,再一挺,已經基本上將肉棒沒入曉月體內。
曉月受到劉家健的進入,那刺激讓她忍不住想叫出聲來,強忍而住,摟住劉家健的脖子張嘴便咬住了劉家健的肩膀。
還好咬得不重,劉家健心中一陣憐惜,抽動的時候非常地輕緩,大部份時候衹是用肉棒頂著肉穴摩擦。曉月給他磨得銷魂,拉過劉家健的頭便要親嘴。
此時閃電而過,床上四人一對男上女下蠕動著身軀,一對側著身體,仔細而看可看到男的在後面一下一下地挺著屁股。這其中任何一人如有注意,都會發現狀況,可惜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誰也沒注意到同床的那一對在做些什麼。
同樣的姿勢,劉家健顯示出非常好的耐心,他在曉月身上就這麼蠕動著,深深地將肉榛挺入曉月的深處,再慢慢地抽起,又深深地挺進去,還不時將屁股搖動,增加對曉月肉穴的刺激。
曉月哪裡受得了他這麼折騰,淫水氾濫,沾滿了兩人的陰部,使兩人的結合處粘糊糊地一片,更不要說流到床上的了。
劉家健的肉棒受到曉月噴出的愛液沐浴,也是舒服無比,但他還沒有達到頂尖的快感,繼續不緊不慢地弄著。
而林學同卻對現在的姿勢缺少了耐心,因為這樣他的肉棒不能夠完全地插入曉雲的體內,也得不到那種完全得到的感覺。他停了抽動,在曉雲背後寫道:「我上面,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