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費歐娜
桃園南崁某知名豪華社區裡,擁有的是豪華的裝潢與設施,深綠色的隔音窗可以讓室內有著明亮的光線。中庭撥放著高雅的古典音樂,優雅的婦人與孩童在豪華的中庭裡閒聊。在一切看來都是這麼的高雅寧靜的社區中,D棟13樓的一間80坪住宅裡,剛滿24歲的祖兒正躺在舒適的床上。
「嗯..嗯..嗚..嗚..」
背窩裡的祖兒,臉上僵硬的表情發出痛苦的呻吟。
被人稱為神醫的張克雷,是台北某知名醫院的著名外科手術醫生,在偶然的機會中,在桃園大廟後的情人咖啡廳認識了祖兒。
祖兒比起一般的情色女郎少了風塵味,打扮及穿著非但不俗還帶些氣質。這是克雷在其他風月場所裡見到的不一樣。
在克雷瘋狂的追求以及在金錢上滿足祖兒的物慾後,兩人步入了禮堂。也過了一段非常幸福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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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上班,你就忍到我回來吧!哈.哈.哈...」
「不要,克雷,請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嗚....」祖兒正為著犯下的錯誤而遭受著無情的折磨。但無論如何喊叫,克雷始終是不發一語的離開了家裡。
一個月前的某一天晚上,藥商老闆們在克雷家辦的轟趴,由於大伙都喝了些酒,不勝酒力的克雷早已醉倒,其中一位暗戀祖兒的同事發覺祖兒自己也早已神智模糊了,大伙借酒裝瘋的開始對祖兒毛手毛腳,挑逗使得祖兒挑起性慾,當著克雷的面與同事開始玩了起來,剛開始吸吮祖兒的乳頭,祖兒敏感的乳房神經刺激著大腦使得下體濕成一片。
祖兒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大腦裡好像吃了春藥般的一一吸吮著大伙的陽具,【本文轉載自(xx-book.com)】吳總便趁機脫了祖兒的套裝,將腫脹的陰莖插入祖兒的陰道。
「啊~好舒服~啊~啊~嗯~嗯」
祖兒下體得到了舒暢,卻越覺得嘴裡的空虛,便將Jack的陰囊陰莖又吸又舔的,陳醫生也趁機對祖兒的胸部又摸又吸的,吸得祖兒春聲連連,更主動的邊搖擺屁股,邊替Jack口交。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Jack被祖兒吸得快要射精,但祖兒似乎沒有要停的意思,卻吸得越來越快,直到Jack發出「嗚~」的長嘆,精液全射入了祖兒的嘴裡,並從嘴角全流了出來。
吳總在後面捅得祖兒高潮連連,祖兒這時反而起身,跨坐在吳總身上,將吳總的大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插進去,自己扭動屁股把吳總的陰莖吃的緊緊的。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了~高~潮了」祖兒發浪的越扭越厲害,吳總的精液全射到了祖兒的子宮裡。
小張向來喜歡肛交,挺起陽具就朝趴在吳總身上的祖兒肛門插了進去。祖兒難過得直搖頭,肛門被撐得快裂了開來,吳總被祖兒扭著扭著,陰莖又賬了起來,祖兒下體裡塞滿了兩根大陽具,下體像是快被插穿了,兩根陽具頂著祖兒丟了兩三次。
陳醫生也趁勢將陽具送進了祖兒嘴裡,祖兒感受到下體滿滿的塞了兩根大陽具,張嘴主動的替陳醫生口交著。
三個人同時插著祖兒,把精液全射到了祖兒身體裡。祖兒躺在沙發上,嘴角流著精液,陰道和肛門也流出白白的液體。大伙輪流幹著祖兒,兩三次都把精液全射進了祖兒的身體。還和祖兒玩起身體劃拳遊戲,讓祖兒自己把酒瓶塞進陰道和屁股裡。
祖兒玩得太盡興了,祖兒此時已經興奮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竟主動和大夥劃拳,大夥玩祖兒玩到越來越變態,還找了黑線把乳頭榜著吊酒瓶,把陰蒂用黑線綁起來吊酒瓶學狗爬。
大伙去的去閃的閃,Party過後祖兒全身癱軟躺在地上,兩腳無力的張得開開的,旁邊躺了幾瓶由乳頭上綁著的黑線的酒瓶,身上的吊帶襪和高跟鞋早就沾滿了他們的精液。祖兒口裡和肛門一直不停的滴著大伙的混著紅酒的精液。實在太舒服了,祖兒從沒玩過這麼瘋的。祖兒用手慢慢的捏著自己的乳頭,另一支手還拿著用黑線綁在陰蒂上的酒瓶自己抽插著陰道,享受著餘韻過後陰道裡的快感。
克雷雖是酒醉,卻並未昏睡,只是模模糊糊的無力的張著眼看著這一切,只見著祖兒仍閉著眼,陰道裡插著香檳,自顧自的搓揉自己的乳頭,享受著瘋狂的高潮。
但是當一切都清醒之後,理智回歸正常之後,祖兒發現自己失態了,不但沒讓藥商老闆請到客,做為醫生的太太還讓這些藥商們玩成這樣。
在認識克雷之前,祖兒因為在情人咖啡廳的工作早已和客人有了許多性關係,但一向不在乎過去的克雷,卻非常在意婚後祖兒的行為。祖兒的淫蕩樣在藥商圈廣為流傳,藥商上門找克雷推銷藥品還不忘稱讚一下夫人的身體,還毫不客氣的邀約玩弄夫人的轟趴。
一向站在醫學與成就尖端的克雷,怎忍得下這樣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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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兒正躺在臥房的床上,舒適的氣溫與環境,卻無法使得祖兒安穩的享受著別人沒有的生活,祖兒身上穿著的,是性感的白色吊帶襪,雖然在床上,卻是穿著雙銀白色高跟的涼鞋。
1/3罩杯的白色胸罩只能夠將祖兒的胸部挺著,卻遮不住大小適中的傲人乳房。祖兒雙手被綁在身後,身上交叉的白色綿繩使得祖兒無法自由動作。穿著高跟鞋的右腳鍊著一條像狗鍊一樣的鍊子,雖然很長可以讓祖兒自由走動,但也只能在家裡無法出門。
這樣的束縛讓祖兒無法適應,卻已經這樣子的經過了一個月的生活。
自從那次之後,祖兒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過著沒有手的生活了。腳上的高跟涼鞋繫在腳踝上,僅管雙腳已經酸麻,沒有可活動的雙手也脫不下來。
克雷正忙著離職前的工作交接,祖兒必須要這樣子的等到克雷下班回家後,才能期盼在洗澡時能夠有30分鐘的活動自由。
「我最愛的祖兒,我明天開始可以好好全心的照顧你了,醫院只有在需要我時才會找我幫忙緊急處理難搞的病人。我可以每天陪著你了。」
克雷的說話語氣,與一個月前文質彬彬的情形有著360度的轉變。在祖兒聽來,這樣的話語似乎帶著許多未知的恐懼。祖兒並不知道,她將面臨永遠的地獄生活。
夜晚依舊是穿著性感的胸罩與白色吊帶襪,銀白色高跟涼鞋似乎是永遠離不開自己的雙腳,克雷深情的擁抱著全身綁滿著繩索的祖兒,又愛又恨的望著她,撫摸著祖兒的胸部。這樣的衣著,是祖兒Party那天外衣裡面的服裝。
「從明天開始,你將會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女人,也將是我永遠的祖兒,我會幫你的,幫你回到我身邊來。」克雷睡覺前說了這樣的話。使得祖兒開始害怕自己的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但聽到克雷說會讓自己回到身邊,似乎又有了一點期待。
第二天的早晨,客廳裡送來了幾個大型的箱子,拆封後原來是克雷在醫院時的一些醫療器具。克雷清空了一間房,把他弄成了像是醫院的醫療房一樣的房間。
克雷將祖兒喚醒後,抱著祖兒來坐到一張婦產科的診療台上坐下,並用眼罩把祖兒的雙眼遮了起來。祖兒自從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後,不敢有所反抗,況且苦於雙手被綁著也沒辦法掙扎。
克雷將祖兒的身上的繩索去除,順利的將祖兒的雙手往繞過後腦綁在診療台上,腋窩上皺褶的皮膚被張得平坦緊繃。克雷脫掉祖兒身上的衣物,將高跟鞋放在一旁,望著祖兒迷人的身軀上的繩索痕跡。
「祖兒別擔心,我會協助你變成我的獨一無二的女人。」克雷輕輕的撫摸祖兒身上的繩索痕跡,心疼的說出這樣的話。
祖兒的雙腳被張開來固定在診療台上放置雙腳的兩側。這個婦科用的診療台使得祖兒的肛門與陰戶都張了開來。克雷望著陰戶回想祖兒陰道肛門都流著同事的精液,還插著酒瓶。臉色漸漸凝重,變成焦慮,最後變成激動。
「妳這賤人,我對妳這麼好,妳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我..我要讓你這輩子永遠是我的,讓你給不了人。」克雷幾乎近似瘋狂的怒喊,祖兒害怕得不知該怎麼辦,想到克雷這樣發狂的情形,祖兒差點嚇得漏尿。
「嗚...對不起...克雷..我..我不敢了...請你原諒我..我會永遠是你的人的...嗚」
只見克雷拿起陰道擴張鏡,就將祖兒的陰道給撐開到最大,祖兒難受到了極點,猛搖下體,也不停的哭喊著。
「好痛..克雷..好痛啊..快裂開來了....嗚...求求你把它拿出來嘛...好痛」
只見克雷將一整瓶藥水倒進祖兒的陰道和子宮裡,連續沖洗了兩三遍。離開了擴張器,祖兒鬆了一口氣,陰道像是鬆綁一樣的舒服。只見克雷又取了一條半透明的軟管,將祖兒的陰戶用衣夾撐開,在軟管上,克雷塗上了一些透明黏液,然後緩緩的插入祖兒的尿道。
「不行.不可以用那裡..好痛..啊.要尿出來了..啊..不可以...」
這條導尿管,是特別從國外訂購的,是做為人工尿道的軟管,和矽質導管不同的是,他可以長時間植入體內成為人工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