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設計好的女學生之陷阱

在教會地下室響起女人慘叫的聲音。

「啊……救命啊……饒了我吧。」

這樣叫喊的是女老師美穗子。她竟然很可憐的被天花板垂下來的兩隻腳，把她的身體倒吊起來。

「來了！」

主任手裏的皮鞭發出清脆的聲音打在柔軟的肌膚上。美穗子已經痛苦的苦頭，在她的屁股或後背上有好幾條像水蛭爬過的痕跡。

「呵呵……。」

那是另人起雞皮疙瘩的笑聲。主任今天的樣子，比平常更不尋常。散亂的頭髮，因油脂發光的臉帶著血絲的眼睛，衣襟敞開的襯衫，支起帳蓬的褲子……那種樣子很不像一個教師或神職者。

主任生氣的原因，是三天前在赤阪的料亭，和羅布一起過一夜時，因為沒有爽快的把身體給他，一定是得到羅布的聯絡，當然也不過是藉口，實際上只是想欺凌美穗子而已。

要她做出像賣淫的行為，還要這樣折磨，想到這種情形，美穗子幾乎氣得要發瘋。可是主任已經像瘋子一樣，如果現在反抗他，不知會用什麼殘忍的方法對付她。

「妳給我好好記在心上，我的命令就是神的命令，如果今後還有背叛我命令的情形，不是像現在一點處罰就算了，妳給我記清楚。」

啊，我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人，他簡直是冒用神名字的法西斯黨徒。

美穗子到現在更後海自己當初相信主任是個有人格的道德家，可是主任連這樣後悔的時間也沒有給他。

「真的那樣痛苦嗎？妳現在這種樣子很好看。我看到女人痛苦的樣子就會興奮，尤其是美女。看看我這個硬起來的東西吧。」

主任當著美穗子的面拍一下褲前隆起的地方，就來到美穗子的身後，在紅腫的屁股肉上開始用舌頭舔。

哎呀……非常特殊的感覺，使得美穗子倒吊過來的身體，也不由得顫抖一下。

「這樣很舒服吧。被鞭子打後的皮膚是特別敏感。」

主任一面察看美穗子身體上的反應，一面繼續在屁股上舔。沒多久，又把舌頭插入屁股的溝，要舔肛門。

美穗子的心情非常複雜。在心裏對這個不是人的主任非常憎恨，可是這幾星期以來，沒有停止的官能訓練，使得她的肉體對一連串展開的極端刺激，自然的產生反應。

主任似乎早已看出美穗子的這樣的心理變化。一面又舌尖玩弄肛門，一面用手掌蓋住淫靡的花瓣，同時輕輕撫摸，當美穗子為忍耐那種刺激感左右扭動身體時，主任的手指沿著花瓣的邊緣撫摸。

「美穗子過份的忍耐對身體不好的……看已經流出浪水了。」

手指摸到快樂的吐出部分時，舌頭從會陰部分滑到肛門，舌尖向裏深。

啊，他太狠了。我該怎麼辦……美穗子的身體在倒吊過來的情形下，覺得非常衝動，再加上身體裏的快樂火焰開始燃燒，幾乎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但自己也感覺出從身體裏流出蜜汁，不久後好像掉入黑暗的深淵裏。

*** *** *** *** *** ***

五點多鐘，達也整理東西準備下班時，中西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教職員室。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嗎？」

「是的，老師。大概是二個小時前吧，在打掃教室時看到西城老師去教堂，我就跟蹤過去，結果，果然通過教堂，就進入主任房裏，然後二個小時沒有出來，不是很奇怪嗎？」

「確實是很奇怪，但只是這一點還不能證明什麼。」

看到達也把雙手交叉在胸前，要思考的樣子，中西就用唆使的口吻說。

「老師，這樣慢吞吞的可以嗎？如果西城老師被主任……」

「不要說下去了……好吧……就決定去主任的房裏。不過，在你來這裏的時候萬一西城老師走了怎麼辦？」

「這一點請老師放心，因為有同班的一條經過那裏，我就拜託他替我監視。」

中西也堅持要一起，可是告訴他被主任看到以後可能影響將來的升學，最後還是達也一個人向主任的房間走去。

敲門後不久，門就打開，打開的是穿著黑色衣服的主任。絲毫沒有驚訝的樣子，保持和平常一樣的毅然態度。

「噢，是你。有什麼事嗎？」

當然沒有期望主任會讓他順利進入房間，甚至想到主任會採取某種抗拒，但聽到意外的回答。

「請進來吧。」

達也走進房裏，就立刻尋找美穗子，但沒有看到她的人，因為除了窗戶以外，所有的牆壁都是書架，而房裏只有辦公桌大的沙發，因此不可能有藏身的地方。

真奇怪，難道是中西沒有看清楚……可是只有一個人不可能看錯。那麼會在那裏？達也感到焦急，根據原來想好的劇本，裏面有頭髮和服裝散亂的美穗子，當然走進去時，會用求救的眼光看他。

主任讓達也在沙發上坐下，自己也在對面坐下說。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呢？」

看到非常冷靜的主任，達也突然產生畏縮感，可是就這樣退回去，又沒臉見替他監視的中西。也就做出毫不在意的樣子，直接問到核心問題。

「西城老師沒有在這裏嗎？因為有學生看到她走進教會。」

「西城老師確實二個小時前來過這裏，因為有事叫她來，找她有什麼事嗎？」

主任的臉色一點也沒有變。

「只是想和西城老師一起和主任談一談。所以西城老師若來這裏的話，我覺得是個很好的機會。」

現在又不能追問沒有看到美穗子走出教會的事實。那樣會露出有人監視教會的事情。

「噢，你好像很在意西城老師的事，上次西城老師生病時，你也來問過消息。」

從主任的眼裏發出奇妙的光澤，達也不知道該怎麼樣繼續說下去，即使是主任和美穗子之間一定有某種關係，可是現在如果把自己疑惑說出來，反而讓對方產生戒心。就在這時候想到關於橘花雅莉的事，達也就把話題更換。

「我要談到還有橘花雅莉的事，因為聽說她最近常來教會，是不是有什麼事來找主任商量，我做她的級任老師，很在意她有什麼苦惱。」

主任立刻說這件事不用擔心，而且補充說雅莉常來教會，是因為她喜歡教會裏的氣氛。

主任的話和雅莉的話好像事先說好的一致更增加達也的疑心，但竟然說得這樣明白也就無法追問下去。結果在沒有任何收獲的情形下只好離開主任的房間。

*** *** *** *** *** ***

叮—-噹—-叮—-噹—-剛洗完澡的達也赤裸的上半身，一面喝啤酒一面看電視新聞。

這種時間還有誰會來呢？大概又是報紙的推銷員吧……拉起睡衣的袖子一面套一面向房門走去，同時問什麼人叫門。

「我是橘花雅莉。」

女人的細小聲音。

「橘花？……這個時間有什麼事？」

達也想立刻開門，但發覺前面的扭扣沒有扣，就急忙扣上，大概還是有什麼隱瞞的事，現在來說明……這樣想心裏就很激動。

雅莉沒有穿學生制服，穿著淺黃色的洋裝。因為顯得非常成熟像大人，幾乎使達也嚇了一跳。

帶雅莉到客廳之後，達也把喝一半的啤酒拿走，泡好咖啡又回到客廳。

雖然說是客廳，他的公寓是只有一個房間，另外就是廚房和浴室，到了晚上拿出棉被就變成臥房，所以當然沒有沙發一類的設備。

房間裏只多了一個女人，氣氛就很活潑，使達也覺得高興，當然對方是年輕女人的關係而且是校花。

為了讓雅莉的心情輕鬆，選擇單身男人食生活的困難等，不重要的話題。雅莉一直保持沈悶的表情聽達也說話，就在告一段落，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

「老師對我有什麼看法！」

「什麼看法……我覺得你是一個好學生。」

達也不瞭解對方說這句話的真正意識，所以這樣應付過去。

「否定的。不是做一個學生而是做一個女人對我有什麼看法。」

雅莉的表情非常認真。

「妳不要說這種笑話，老師不可能那種眼光看學生的。」

「老師說謊！老師經常說男女交往相愛，是不需要條件，重要的是一顆心。……我喜歡老師，喜歡得不得了。」

雅莉突然推開桌子把臉靠在達也的腿上。

「橘花不要給老師帶來困擾」

由於意外的發展，達也感到非常驚訝，全身都冒出冷汗，當然有雅莉這樣的美女喜歡他，心裏當然也很舒服，而且對換上洋裝的雅莉，也不是沒有感到魅力。可是利用對方的心情佔便宜，達也做教師的榮譽心不許可那樣做。

「我不是討厭妳，可是沒有把妳當做女人看，這是老師的真心話。」

「老師不喜歡我也沒有關係，只是請瞭解我的心，希望我愛的人能擁有我的心……。」

雅莉握住達也的手，用自己的臉在手背上摩擦。她的頭髮左右分開，露出雪白的頸部，顯得非常妖媚。

「妳今天很奇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達也知道在這種情形下隨便拒絕，對方會受傷，甚至於會引起問題。總之，思春期的高中女生有非常複雜的心裏，像一團謎一樣很難處理。

「我想到老師夜晚都無法睡覺，所以苦惱的結果，今晚才這樣……求求老師，只要一次接受我的愛吧。」

雅莉抬起身就投入達也的懷裏緊緊抱住他。達也立刻聞到女人特有的一股芳香。橘花經常去教會是不是也是我的關係呢？……雖然產生這樣的念頭，但又立刻打消。

「橘花，妳也該為我想一想，我是妳的老師，如果抗拒不了學生的誘惑，就沒有資格做老師了。」

「請不要說這是誘惑。因為愛老師，所以才要和老師發生關係……以前老師不也說過，那是很美的事情。」

「我說的不是這種問題……。」

「是這種問題。」

年輕女性的身體緊緊壓在身體的感覺，對單身的達也而言實在是太刺激了。褲子裏的肉棒猛然開始抬頭，達也想到繼續這樣下去會失去克制自己的力量，用盡全力推開雅莉的身體，這時候的雅莉就跪在地上開始哭泣。

「橘花，不要哭了。」

「可是……」

達也沒有辦法放在顫抖的圓潤肩上時，雅莉立刻哭倒在他懷裏。女人就是這樣，所以很難應付，替雅莉撫摸著背後，達也覺得束手無策。

雅莉停止哭泣後抬起臉含著眼淚看著達也。

「老師，我不會再說請你和我發生關係，但有一個請求……摸一摸我吧，僅是摸一摸總可以吧。」

還沒有說完，雅莉已經拉起達也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達也反射性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又怕雅莉再度哭泣，就不想無情的拒絕，任由她放在隆起的胸上。

雅莉發覺達也沒有拒絕，把達也的手掌調整一下位置，能確實握住乳房。

「老師，要多用一點心意……摸一摸吧。」

不得已在手指上稍許用力時，立刻感到有彈性的肉球在手掌裏好像有生命一樣搖動，達也的心不由得怦怦跳，比外表更有份量感，已經是完全成熟女人的乳房。可是因為隔著衣服和乳罩，不是直接摸到乳房的感觸，也可以說是唯一使達也感到得救的地方。

「老師，怎麼樣？摸到我的乳房的感覺……夠大嗎？」

雅莉也很現實，還含著淚的眼睛，已經發出好奇的光澤。

「嗯，嗯，差不多吧……」

達也這時候在心裏想到剛才應該拒絕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老師說話沒有誠意……好吧，這樣把乳罩拉下來就能摸清楚了吧。」

雅莉隔著衣服拉下乳罩時，乳頭的形狀在淺黃色的洋裝下突顯出來。達也急忙想收回手，可是雅莉的雙手壓在達也的手上，不肯讓他離開。

「喂喂，雅莉……」

達也感到非常著急，雖然隔著一層布，仍產生直接摸到乳房的感覺，她的乳房滑溜溜的好像要吸住手掌，像布丁一樣柔軟，雖然如此還非常有彈性。

「啊，老師的手掌好大，真舒服……」

雅莉用雙手壓在達也的手上，幫助他慢慢旋轉撫摸乳房。

「橘花，就這樣饒了我吧。」

對單身的達也而言確實快要達到忍耐的界限了。

這時候的達也已經完全被雅莉掌握，知道只有聽她的話以外沒有其他辦法，達也就用手指輕輕摸著勃起的乳房。

「再用力點……對了……啊，好舒服。」

雅莉倒在達也的懷裏，把臉抬得更高，可愛的嘴好像在要求什麼著半開著，完全是一副要求接吻的姿勢，這種刺激對達也而言實在太強烈。原來努力克制的達也的性器，膨脹的幾乎要突破睡褲出來。迷迷糊糊的幾乎被雅莉的嘴吸引過去，但拿出最後的理性克制自己。可是從雅莉的嘴再次說出來的話，使他最後的一點克制自己的力量完全消失。

「老師，我那裏已經濕了。」

這句話使達也的腦海裏想起興奮的女性性器。熱血猛然向上衝，達也突然抱緊雅莉的身體，將自己的嘴壓在雅莉的嘴上，就把舌頭也伸進去。用舌頭不停的舔口腔和牙根，手和不斷撫摸豐滿的乳房。

對達也突然的變化，雅莉似乎也嚇了一跳，激烈反抗才把達也的嘴推開。

「不要這樣……老師。」

「妳現在怎麼又說這種話，我也是男人已經無法再忍耐了。」

達也說為雅莉的抗拒，完全是女性偶有的一種姿態，就把她推倒，撩起洋裝的衣擺，把手伸入大腿跟，立刻有一股熱氣傳到手上，從光滑的大腿摸到有一點潮濕的內褲，雅莉突然像瘋狂一樣的踢動雙腳。

「老師，不能……」

「不要說這樣殘忍的話，剛才妳不是要我和妳發生關係嗎？」

一旦開始奔馳的情慾列車已經無法停止。從薄薄的內褲傳來花瓣的無法形容的柔軟感。此時達也已經非常激動，繼續把洋裝向上拉，使下腹部完全暴露出來，鼻尖向這女人的溪谷裏衝過去。

「不，不要……」

和嘴裏拒絕的話相反的，雅莉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達也就趁機會將自己的頭深入雙腿間。年輕女孩的味道使他感到陶醉，就在準備拉下內褲的時候，雅莉用銳利的聲音說： 「老師，你看這個。」

達也抬頭時，看到雅莉的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來的握著能錄音的隨身聽。

「……」

剎那間達也還無法瞭解那是什麼意思。

「老師，對不起，剛才的一切完全都是演戲，一切都錄下來了。」

從大眼睛流下眼淚。達也的慾火很快消失，他慢慢坐好身體。雅莉整理好洋裝說起事情的經過。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以不屑的口吻說 「一切的惡根都在主任……」說明她今天來這裏也完全是主任的指示。

然後說出在書店偷書被發現，自己變成主任情婦的經過，及三年Ｂ班的山田雄三奉主任的命令強姦西城老師，她也奉主任的命令，把強姦場面拍照下來，還有西城老師被山田強暴以後，開始去教會的事實等毫不隱瞞的說出來。

聽雅莉的話，達也氣得全身都顫抖。

主任是知道他對雅莉或西城老師的行動感到懷疑，為了控制他派來雅莉，這個傢伙實在太卑鄙了，所以越是假裝道學家那種樣子的人越不能信任。現在等著瞧吧。一定要把他的假面孔揭穿。

把主任的一切行為說出來以後，雅莉的臉上露出清純的笑容。

「啊，我這樣就爽快了。自從老師叫我去談話以後，就一直困惑，該不該說出真象……如果剛才老師還完全沒那種意思，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為那樣等於是說明我是一點媚力都沒有。

「傻瓜，竟然開老師的玩笑。」

因為今天已經很晚，今後的對策決定在明天下學後商量，達也送雅莉到門口，難得看到滿天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