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能夠聽得出是在吻與被吻的聲音,妻子的呻吟聲也漸漸地由小小的細微變得開始清晰,他的嘴裡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你……」的口語氣,兩人估計是互相緊密地摟抱在一起相吻。片刻後,一隻沉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誇」地響起,而另一隻在片刻後也落在地板上,只是從聲音聽出第二隻是他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夢司床墊響起了被壓迫的沉悶聲,嘴唇吸吻皮膚的「嘖嘖」聲斷斷續續地從門縫鑽擠到客廳裡,我聽著聲音並加著胡思亂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來,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用手指輕頂開一條細微的小縫,把耳朵湊在臥室門口。
妻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麼地方了,妻子突然發出一陣驚訝的聲音,並發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氣,隨後就是只發著急促的「啊…啊啊」
聲了。接著,我就聽見自動扣腰帶的拉齒聲,那清脆的腰帶扣頭的解開聲,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僕僕聲,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聲裡,突然又夾雜了一種似乎不願意的哼哼聲,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張嘴吻蓋住的聲音壓輕了氣息,只聽見兩人呼吸的急促聲。
妻子的呼吸在某一刻間變得再次突然,呼吸聲也變得更加急促並不再規則,夾雜著皮膚相遇而出的插擊聲,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醞釀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她裡面插擊的聲音在臥室裡迴響,可能他們也覺得聲音大了,於是小了一陣,但很快地又斷續地響起。
妻子被他插擊得哼哼都變了調,他的氣息也像小蠻牛的呼喘。而門外的我,底下漲得難受,慾望迸發快要到了極點,臥室裡兩人相刺的聲音越發地沉重和急速。大概幾分鐘後,他沉悶地好像故意壓抑著聲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陣愉悅的「嗯……嗯…」衝擊聲遽然而止,我也迸發到及至,急忙去衛生間黑在裡面打出了飛機。
完畢後,我站在衛生間裡定了定神,回味著剛才的一幕,突然燈亮了,門開了,他進門看見我,一怔,也許急著來衛生間,他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襠前還印出了殘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濕痕。
我馬上反應過來,朝他笑笑,說:「你嫂子還滿意吧?」他好像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從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應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歸類到哪類表情裡。「還行,哥,我小個便……」難怪妻子對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魅力源在於此。
又平靜地過了半月餘,他在一個午後再次拜訪了我的電話,電話裡他支吾地說,想來我家,在我答應後,他又說還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說,我馬上在思索他會說什麼。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後還是說出來了,他有一個非常鐵的老同學華子,無話不談,一次兩人聊天,他忍不住把這件事說了出來,結果他的同學華子怎麼也不信,並說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參與進來,他先是怎麼也不答應,後來華子再三保證守口如瓶,他才答應來問問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為我生氣了,在電話裡分辯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來就是了。我回答他說:「還是問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見。」
晚上妻子下班後我把這個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瞇瞇地說:「你答應嗎?」
我說:「只要你開心,我真的也開心,只要你願意,我沒什麼反對的。」
妻子笑得前仰後伏,說:「真的嗎?不要吃醋啊?!」我說:「只要他們嘴巴嚴就行,畢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較熟悉了,況且我猜你不也舒服啊?」
妻子故意責罵我說:「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歡看喜歡聽嗎?」然後溫柔地說,「其實我對他感覺還好,很有安全感。」
我問她何以如此?妻子說:「最主要的是上次懷過他的孩子,老是對他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聽到這,我忙不迭地接著追問下去,她被我問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們男人不懂的。」
雖然心裡一直有種淡淡的醋醋感覺,但我還是希望妻子開心第一,於是給了他電話,約好星期六晚上一起來我家吃飯,他也再三地向我說,華子的為人非常好,絕對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對他的話我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有過幾次的接觸,於是就等著週末的晚上了。
週末的晚上,我們早早做好了準備/菜已經擺好了一桌,大都是從商店買的熟食。妻子說,炒菜搞的油煙和污跡會破壞了她的形象,所以只親自做了涼拌芹菜蝦仁和珊瑚藕片兩個涼菜給大家當下酒的。
在7點的時候,他們準點敲響了門,妻子趕緊跑進臥房的化妝台前找鏡子照去了,估計是在最後地修飾自己。女人總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她進臥房的時候,順手把臥房門也帶上了。
我打開門,他站在前面,那後面的不用說,一定是那個華了。我把他們讓進來,大家直接入座。華子的眼睛在掃視著什麼,我估計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裡?
然後他眼睛轉了回來,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會在這裡和面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共同做愛?
我被他盯得有點不自然,他好像也發覺有點不妥了,我扭過頭朝臥房叫了一聲:「小趙他們來了,你出來吧。」
門應聲開了,真是佩服女人們,一晃兒的功夫,她就把原來做菜時挽在腦後的髻散了下來,臉上估計是小施了點粉黛,白白淨淨,上面換成了黑色的圓領毛衣,下面是一條普通的黑色直筒褲。這一身黑色雖然再普通不過,但是越發襯托出妻子乾淨素雅的氣質。剛才一個在廚房裡把菜切得通通響的婆娘,轉眼就成了一個落落大方的賢淑婦人,實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辦事的利落。
小趙自不待說,那個華子整個地盯著妻子看,妻子用腳踢踢我,我於是開始招呼著大家一起拿筷落著,妻子在一邊給我們倒酒,今天拿的是黃河龍,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讓他們喝多,說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趙沒有推辭,妻子給他倒滿了杯子,而華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後在妻子的溫柔攻勢下和趙在一邊的慫恿下,華子面前還是來了一滿杯。
杯盞相間,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好,一斤半的黃河龍很快被消滅得差不多了,大家這時已經像是老朋友一樣聊開了,妻子叫他們喊她文姐,而妻子一聲聲溫柔的「趙」和「華子」的勸酒聲讓他們倆幹掉了各自最後的一杯酒,其實不是我們想讓他們喝多,而是酒精對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實在是個非常好的催化劑。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臉就發紅,更像施了層薄薄的胭脂,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客廳,我就打開了碟機。記得放的是那盤百看不厭的「三人行」,當畫面上出現熱帶漂亮婆娑的椰子樹時,我悄悄地擰熄了客廳的燈。
(八)
大家一字兒排開地坐在沙發上,妻子坐在中間,我坐在她右邊,趙坐在妻子左邊,華子坐在最左邊。客廳的熱度,隨著屏幕上漂亮性感的女主角的衣服被兩個英俊白人男子的剝落而升溫,妻子的眼睛好像因了酒精的作用而半佯閉著,頭開始微微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嗅到她烏黑的發上散發出的一種誘人的香氣,是一種淡淡的茉莉花香,我不由想起浴室裡那瓶她剛買的淡綠色洗髮露……
我悄悄擰過頭,看趙和他的同學華子。趙一直看著屏幕,而右邊的手藏在身後,華子的眼睛卻是在屏幕和我和妻子間不停地游離來去。我把左手抄進妻子的毛衣,才發現趙的右手已經在妻子的柔背上撫摩著。妻子把身子朝前欠了一下,於是趙被妻子和沙發擠壓的右手一下釋放出來,順勢撫上了妻子後背胸罩的扣,而我的手就不停地在妻子的細滑的腰上拂摸。妻子可能被我摸得有點癢了,身子來回地扭了些微,趙已經把妻子胸罩的後扣解了開來,然後左手從妻子前面的毛衣底下探了進去。
華子的頭猛地扭過來,看著妻子胸前因趙的手摸索而漲起的毛衣上的輪廓,一下子就漲紅了臉,趙那隻手停在妻子的乳房前,妻子被趙撫弄得滿臉潮紅,隔著毛衣可以看見趙的手在裡面輕輕並快速地撫搓,妻子的腿從原來並放的姿勢變成了迭並在一起的姿勢,並且不時地從膝蓋到大腿那裡互相對夾一下。
我把妻子輕輕地拖放在我的腿上,趙起來,把妻子的腿抬移在沙發上,妻子就一直閉著眼睛,睫毛不停地跳顫,呼吸急促而頻快,趙把妻子的毛衣從腰間一直往上褪到頸下,在電視裡湛藍海色的映照下,妻子慢慢露出的皮膚隨著電視光色的變幻而漸成粉藍,粉紅,和粉綠,兩顆柔滿的乳房在最後毛衣被褪盡之後,迸獻在我們面前,趙的手開始在妻子的乳頭上撥擠,華子蹲在了沙發前面,將頭伏在妻子的腰間,並向上一直聞到妻子的胸前,最後用嘴含住了妻子粉藍色的乳頭,妻子不由地抱住華子的頭。
這個舉動可能鼓舞了華子,他開始賣力地吸吮,他的頭換到妻子另一個早已被趙撥弄得豎起的乳頭時,趙已經開始解起妻子的褲扣,褲扣被解了開來,趙的手又牽住了褲扣下的拉練扣頭,微微而斯緩的拉練聲中,妻子貼身的粉色內褲綻露在已被拉開而卷分開的黑色褲布中間,趙的手輕輕在那片粉色中間來回撥劃,最後停在妻子蚌口的位置上輕輕揉動,那裡繡著一朵漂亮的玫瑰,這朵玫瑰隨著趙的手指的動作而皺化成不停的展擺,妻子上身在顫動,呼吸已開始變了頻率,華子依然繼續地在妻子柔滿豐盈的乳間來回地吮吸,我的手在妻子發熱的臉蛋上揉捏著,滑膩的皮膚因在我的掌面和掌背間被來回熨拂而更加地發燙,我的用心使妻子感覺這個多人的遊戲實在是種攝人激奮的場面。
華子將一隻手伸到妻子的脖子下,妻子的脖頸如若無骨般地被華子有力的膀子託了起來,華子將嘴緊緊地貼在妻子的嘴上,兩人舌頭的竄動在唇隙間隱約可見,華子的板寸頭壓著妻子的頭一起低了下去,趁著空隙我把腿抽離了開來,把妻子的頭讓在了沙發上,妻子的頭陷在了沙發裡,被展開的發絲包圍著臉龐。
華子跪在客廳的地磚上,伏著腰將整個頭都罩在妻子的臉上,那邊趙的手已經探進了那朵玫瑰的後面,漂亮的玫瑰已經印出了一些濕潤的痕跡,他的指在濕跡下鼓伏,趙將手抽離出來,一隻手托著妻子的臀部,順勢將一邊的褲布褪下,妻子白皙的腰身全部露了出來,和那個漂亮的肚臍一起被剝露在電視屏光前面。
趙繼續將褲布向下褪去,那朵玫瑰也被一起剝拉而下,隨著玫瑰的褪去,一片茸茸的小黑草兒在妻子小腹底部冒了出來,很淺的一片毛兒地,中間最旺的一簇被趙的手牽拉著,蚌穴的縫就從這簇最長的草兒下面劃裂開去,一直到還沒全褪去的褲間,趙將妻子的鞋脫去,將兩條褲腿一拽,好像妻子把臀抬了一下,而後撩眼的肌膚在客廳裡泛著肉乾的光澤。
趙將身子挪到妻子面前,騰出另一隻手搭攬在華子的腰間,向自己身邊帶了一帶,華子抬起身子,看了趙一眼,又看了一下已經赤裸的妻子的穴處,然後把頭朝我這裡轉來,我連忙低下頭和妻子的嘴相吻起來,華子沒看到我表示什麼,於是起身,將身子全伏在妻子腿下的沙發上,二隻腿跪到了無廓沙發的邊外,板寸頭伏在妻子的蚌口的上部,兩隻手仔細地分別順理著妻子腹底那些草兒,將鼻子伏在草兒下面隆起的肉縫處,輕輕地嗅著,漸漸地鼻子快埋進了肉縫,鼻尖已經頂在了肉縫的開隙處,兩隻手也從那草叢下面移到變成掰開蚌穴肉縫的兩隻手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