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沖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陽精沖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腳一蹬,昏了過去。
經過了整日的熱鬧和噪雜,桃園機場也漸漸地寧靜下來,入境表示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的飛機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點卅分的預定班機,脫班,可能延遲一個小時。
迎賓大廳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員外,只有疏疏的幾個等候親人或接待賓客的人員,急躁地看著時鐘,不安地來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國喬治亞州的姨媽來電,告訴她說十餘年不見的小表哥要回國參加航空學術研究會議,因為小表哥是著名的學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機。
小表哥大清枝三個月,從高中畢業後就留學美洲,學成就業,姨媽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沒有回國的機會,這次為要參加會議,先請假一週回國參觀。
離國十餘年後台灣,變遷得很多,台北的繁華和現代化,出於歸國人想像之外,記得高中剛畢業時,新建築物還不多,可是現在大廈林立,改變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蓋起了一層層的大廈,質在叫人驚訝!
小表哥——馮中光,終於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歡迎。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旅途的勞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華旅社,準備利用一週的時光,重溫過去的夢。
遊陽坍山,逛北海岸、烏來、新店,多少的回憶在其中。
這一天,遊東北岸驅車回到旅合後,中光參加昔時同學的餐會,飯後在林森北路的俱樂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飯店,只見半夜後各室都熄燈,靜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間還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進門邊一聽,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門進入。
只見清枝正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豐滿的乳房,圓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兩片陰唇,緊緊的夾住雪白的大腿間,芳草萋萋,誘人極了。
中光在美國,雖然比較開放,但由於生活習慣的差異,年逾而立,還沒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對他不夠味,這次提前回國,固然在於拜訪故鄉故老親戚,但也有嚐一嚐葷味的意思。
今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錯過,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氣倍加,慾火高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過去。
伸手向陰戶一摸,撫弄起來,清枝在夢中,還不知覺,他也就更大膽了,兩個指頭順勢而入,輕輕扣弄著陰核。
此時的清枝,大概夢見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他一見如此,更是欣喜萬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貼在陰戶上,一陣吸吮,一手捏弄乳頭。
他實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漲,很快的脫下了褲子,那根大棍子火熱的在清枝的大腿間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陰戶上撥弄,將大腿分開,想把她的穴弄開些,好將雞巴順利的插進穴裡。
*** *** *** *** *** ***
就在這緊要關頭,清枝醒過來了。
「呵………嗯………嗯………哦………。」
睡夢中,她以為是和老相好作愛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麼進來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亂……亂來………。」
她羞澀地叫著,連忙將他推開,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態,慾火更幟張,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說:「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從他眼神中知道,他心裡所需要的,心裡不免悸動,但一種女人本能羞恥心,使她結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麼!清枝你………妳不肯………。」
清枝能開口嗎?只有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暗示。
身體慢慢湊過去,雙手抱住他的頸部,一額紅唇送到他的唇邊。
他們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對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棄甜美的果實。
清枝秀目徵張,粉臉上昇起了一片羞紅,似笑還羞。那種誘人的姿態。挑逗著中光慾火如幟。
中光一面熱烈的擁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兩手摸著她那團軟綿炙熱的豐乳。
她覺得他那兩片嘴唇有不可說的魔力,不知不覺地一條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進了對方的口中。
在愛撫和調情之中,她嬌喘噓噓,媚眼中放射出強烈的慾焰,她把他緊緊地抱著不放。
中光見她已春情大動,不忍再逼弄她,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剝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壯的陽具,朝著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陽具直抵花心深處。
清枝噓了口氣,哼說:「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在姨表兄妹的情況下,從小相處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學時代,清枝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當時對這個俏表妹就存著喜愛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動。
離別十餘年,如今又成熱豐韻逗人心迷,怎能輕易放棄,現在肉體交接的行為,當然捨命陪淑女了。
她銀牙緊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頂………頂得……這樣急……啊………好熱……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慾後,孌得這樣浪騷,胸中那股慾火燒得更烈、更強。
他將雞巴更用力的插抽,雙手且狠狠地揉撫那高聳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妳……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對……對,就是………那裡……啊……癢……癢死了……啊……用勁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斷的發出浪叫,那柔軟的腰身,不住的扭搖。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大雞巴的上下移動。
一雙玉手,不斷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後亂抓。
這又是一種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聲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雞巴………幹得小妹………好……舒服………。」
雞巴直撞花心,使得陰道肌肉一陣陣的收縮。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來……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連續的攻擊,已被幹得酥麻,雞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發出「啾!啾!」聲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雞巴……幹死人……幹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雞巴藉著腰力旋轉了又旋轉。
一邊喘著氣,一邊還問道:「怎樣………騷穴………快……快活嗎……哦………。」
女人搖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雞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給幹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極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頂……頂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頂………頂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細腰扭得像彈簧似的,死命的擺動。
中光將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頂了二、三十下後。
她突然將陰戶緊緊的抵住雞巴的根部,身體一陣子顫抖,口中不斷地嬌喊。
黏黏的陰精,沖出來包住中光粗硬的陽具。
她緊緊地抱住中光。
香嘴湊近他的耳邊,嬌喘著說:「哥……你的……大雞巴……好壯………好壯……。」
中光見她一付欲言還羞的模樣,雙手用力,將她的嬌體抱在懷中,讓那羞紅豔美的粉臉,輕偎胸前。
一股如幽蘭,如丁香的體香,輕輕飄入鼻中。
「表妹!」
「妳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
「還說,還說,你……你壞死了……。」
他輕撫著她的嫩臉和秀髮,無限愛憐地說:「真的………表妹………妳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記得……小時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動人的肉體上撫摸,低下頭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紅櫻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輕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遊玩,竟然乘機還要強姦人家,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人啦!」
瞧著她的嬌模樣,慾火更灼烈,下體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過來,讓她握著。
「表妹,剛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嗎?」
握著雞巴,春情又動,騷心再起,她說:「表哥,好有力、好強,又大又粗,好極了,插得真過癮,比我那個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醫師丈夫,當然心裡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開什麼鬼會,上週和那些破朋友們出國去了,大概要有兩星期才回來……。」
她玩弄著雞巴,一副肥奶隨著胸部的喘動,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動,陰穴裡又不住地癢起來。
該是春情亢奮的關係,淫水又自肉縫裡汨汨的流出。
「呀………大難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夾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給我………給騷穴………來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托……拜托………我好癢………裡面癢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陰核和陰唇,不住地磨擦龜頭,一絲絲的淫水黏滿了肉棒頭上。
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說「表妹,我們換一個姿勢,說著,將清枝一條粉腿側舉,,大磨大擦起來。右手也撫摸著她的那對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陣子,淫水又龜頭順勢頂住陰核。喲!癢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來。你側身睡好……。」
自己也側身,握住陽具,對準陰戶出來了。
隨著她把陰戶往龜頭塞,想解決洞裡的酸麻和癢,可是中光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的清枝,經這樣的挑逗,只覺得下面的陰戶,那淫水又流滿了。
令她感到慾火難耐,心裡的酸癢很不好受。
她將陰戶再湊了過去,把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慢慢的輕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團有溫度,又暖熱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但見「滋」一聲。
她感到那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條粗大而燒紅的鐵條,而且又覺得是長長的,直達內裡深處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漲一般,由陰唇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陰戶,夾實了陽具,在抽送時候,從龜頭開始有一陣的酥爽感覺,直傳到心裡。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搖動著,挺頂著,樂得清枝口裡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頭……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樂死人家了………你的……雞巴……怎……怎麼這樣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癢……癢死了………。」
中光聽了她的嬌喊,也是氣喘喘的,低聲說:「我的心肝呀……你……妳的花心……也不錯……像一朵花………觸得我龜頭……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癢癢………。」
「哦………哦……你看……你看……這麼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濕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樂……嗎……?」
兩人雖然說著話,可是下面的東西,仍然瘋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陰戶滋滋大晌。
她又柔聲的說:「哥,這樣不行………我癢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陰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這樣擦……擦得穴道裡……好癢……好癢……啊……拜托……有勁……有力頂………頂………啊……嗯………。」
原來中光猛幹,那大陽具上下左右亂闖,就在嫩穴裡,四周翹動磨擦。
他那濃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將清枝的陰唇和陰核磨弄著。
這種突來的刺激,更便她樂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斷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豐滿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部,一雙粉腿曲扭著,她閉上了眼睛,兩片濕潤的香唇微微開啟,一條香舌不斷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條肉棍子吃進,一邊挺著陰戶,這樣,她才覺得「充實」方能滿意。
全身熱得發燙,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達的快感,使她更緊張、更放浪。
她夢樣的呻吟中,嬌軀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使陰戶和陽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結婚到現在好幾年好幾年,很少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太舒服,太暢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丟了……丟了……唔……唔………。」
「啊!」
嬌叫一聲,嬌軀亂抖,一陣舒適的快感,傳遍全身,小腿亂蹬,雙手緊緊擁抱馮中光,昏迷過去。
馮中光並沒有中止,他緩緩地抽,再慢慢地插進去,抽……插…
……緩緩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勁頂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陰戶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嬌臉蛋上,呈現出滿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幹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闖,次次盡插到底。
小穴裡,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直流,兩腿不斷地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好………好……好哥……不……不能動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洩了又洩,討饒休息。
*** *** *** *** *** ***
大來珠寶公司的老板娘是曼玲,已經心神不守舍地煩了一個下午望望櫃台後面牆壁上的電鐘,還有一個小時才六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店裡雖有冷氣,她身上卻感到一陣陣的躁熱與不耐煩。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會計王小姐接聽的一個電話:「我已經告訴你,我這裡沒有這樣的人。」口氣顯然地很不耐煩。「沒有,沒有,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來!」
曼玲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回事,找誰的電話?」
王小姐用手掩住話筒,回身答說:「打錯號,已經有好幾次了,要找一個女的,叫什麼美智子……告訴他沒有這個人,還一直打來。」
曼玲心裡一驚,「給我」。
劈手接過話器,對王小姐說:「好了,我來應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聲,帶著莫明其妙的神色離開。
看看四周都沒有人以後,曼玲才清一清喉嚨,強壓住跳抖的心,「喂!」
對方傳來清晰而沙亞的男性聲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見了,你就咳嗽一聲,我還可以認得出聲音是你。」
雖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聽筒的手還是震顫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嘿嘿!誰不知道,著名李醫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現在又開了那麼大的珠寶店,更是家曉名傳,有誰不知道啊!不夠意思嘛!從我出來打了好幾次電話,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次,你那裡的小姐就沒有給我好口氣,哼!是不是你特別交代的,不接我電話,哼!假如我存心找一個人,你該知道,絕對沒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沒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抖顫的聲音說:「你,你該知道,我現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電話,你就該知道,店裡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麼,喂!你出來一趟,我要見你,他媽的!現在世道真是不一樣了,也難怪啦!我進去有十幾年嘛!從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裡面的也不少,我現在出來一個熟人都沒有,現在那幫子,簡直一點情面不給,喂!美智子,老虎現在變成貓了,吃不開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麼?」
「哎喲!老相好的,我找你幹什麼?這話你也問得出口,我找你重溫過去的親熱呀!怎麼,醫生夫人,老板娘,你忘記十幾年前,那種愛我愛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說!」曼玲發急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嫁人生子了,還不放過我?」
「所以說嘛!我也為你設想嘛,我還沒有打電話到你家啊!這點,你就該謝謝我啊!」
「你要錢?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談錢那多傷感情,你出來一趟,我們見一見面嘛!」
「我………我現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裡的生意。」
「好,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嘿嘿!你說,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沒工作,沒親戚,沒朋友,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你一個。」
「不要這樣………瘋言瘋語,我出來一趟就是了,晚上六點鐘,怎麼樣?」
「好,在那裡?」
「公園門口。」
「公園有好幾個門。」
「那………靠近xx醫院那個。」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們六點鐘見面。」
「卡」一聲電話掛斷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後,才慢慢地把電話筒放回電話上。
李虎,他又出現了。
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時光,頭兩年她還擔心著李虎再出現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過得太如意了,時間久了,居然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不可原諒的疏忽。
她是決不能讓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狀況…………
自十幾年前李虎被捕後,她決心重新做人,改頭換面,重拾書本,用功讀書,終於完成荒廢數年的課業,嫁給現在的醫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轉皮椅內,望著暴露在涼涼冷氣中的一雙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鐲,正在水銀燈下發出濛濛的光輝。
她伸出指尖染成鮮紅的雙手,在燈光下仔細地審視。
左手一顆梅子般大的綠寶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淚型鑽石戒,在燈光下褶褶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