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李老闆淫笑著說:「妳沒聽清楚嗎?我兒子說要操妳啊!我這個做爸爸的哪能不順兒子的意思啊!」
媽媽外邊穿著一件粉紅色腰帶式短睡袍,因為本來想著吃完飯就要到外邊去的,她裡邊上身是紅色的蕾絲邊透明胸罩,下身一條高腰紅色繩帶式丁字褲,紅色的吊襪帶吊著黑色的長絲襪,下邊是一雙同色的搭扣高跟鞋。
本來,那個李東一進門看見我媽媽的時候下面就已經硬了,但他不能馬上就衝上來,但他這時終於也頂不住了,揮一揮手,兩個手下馬上將媽媽制住,將她拉進了房間,媽媽激烈地反抗。
李東跟著和李軍也進來了,李東惡狠狠的對媽媽說:「太太,妳兒子現在在我手裡,妳想他變得怎麼樣,妳自己想想吧!在妳面前的有一兩條路:一是妳今晚陪我們玩玩,明天再在XX樓訂個房間,擺一桌酒,陪我們這班弟兄吃飯,搞個通宵。二是…我也不多說了,妳自己想想吧!」
李軍也在邊上說:「阿姨,是啊!妳自己想清楚吧!」
媽媽這時已無話可說,她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但要不讓我兒子知道和你們做過。」
「好,一言為定。」李軍從書包裡拿了一條鐵鏈和一個頸圈出來,媽媽驚呆了,但這時李軍已將頸圈結在了媽媽的脖子上,他一拉,媽媽跟著他上了床。他又拿了一條繩子將媽媽的雙手綁住,一邊連在床上的鐵架上,媽媽胸前一對巨乳因為捆綁而顯得更加高漲。
在綁媽媽時,粉紅睡袍的腰帶已被拉成死結,兩邊打開,巨大的乳房在小小的乳罩中呼之欲出,因雙手被綁,原本已很深的乳溝更加凹陷下去了。媽媽的大腿也因為睡衣的滑落而可以望到根部,當媽媽的雙腿交纏,在丁字褲邊漏了幾條陰毛出來時,李東再也沉不住氣了,他上來拉開李軍:「小子,讓老子先來。」
他將衣服脫光,把手放在媽媽的肚皮上輕撫著,手指在胸罩的乳頭位置上打著圈,媽媽被這個感覺搞得不行了,雙腿不停地交纏磨擦著,被綁的雙手也在握緊拳頭。他手伸到媽媽的後邊,將媽媽的胸罩扣子拉開,媽媽的一雙巨乳頓時暴露在兩父子面前。
李東捧著媽媽的臉,將舌頭伸進了媽媽的口中,吸吮著媽媽的香舌。這時,李軍也摸索了上來,他對媽媽的雙腿情有獨鍾,他輕握著媽媽穿著搭扣高跟鞋的腳,從腳背舔起,一隻手輕握著媽媽的小腿腳,在上邊輕輕地撫摸著。他用舌尖在媽媽的小腿上舔著,一隻手用指尖輕刮;而李東則在媽媽的耳垂上、面上、嘴上、鼻子上不停地親著,上面佈滿了他的唾液。
李軍將媽媽按臥下來,然後將媽媽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頭上,他一頭拱過日子媽媽的下邊,隔著丁字褲對媽媽的下部發起了進攻;而李東則將媽媽的上半身拉起,用手掌托著媽媽的頭,讓她服務自己的大肉棒。
雖然媽媽的雙手被綁著,但卻一點也沒影響到她,她併在一起的雙手輕握著李東的雙丸,纖細的手指在雙丸上撫動著,然後用一手輕握著李東的大肉棒,伸出舌尖在雙丸的邊上輕舔著,舔到差不多近下邊,又從雙丸的根部舔回去肉棒的根部,手上也沒有閒著,輕輕套動著李東的大肉棒。
她將李東的雙丸吸進口中,舌齒唇並用,李東的雙丸上佈滿了媽媽的口水。這時她放棄了李東的雙丸,轉而服侍他的肉棒,她將舌尖在李東的馬眼上輕舔著,舌頭在肉棒的前部打著圈,雙手在雙丸上撫慰著。
下邊李軍的舌頭已將媽媽的整條丁字褲所在部位舔完了,全條丁字褲上都是他的口水,而媽媽的絲襪也是一樣,全部都是濕的。他在媽媽丁字褲的繩帶上一拉,就將媽媽的丁字褲拉了下來,讓媽媽毛茸茸的陰戶整個露出在他眼前,他則俯下頭繼續舌姦著媽媽的小穴。媽媽下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雙腿一合,將李軍的頭夾在了雙腿之間,高跟鞋的尖在李軍背上刺著令他更興奮,舌頭更向內伸入。
李東將媽媽的手放出來,媽媽一把將李東拉下來,小舌頭在李東的乳頭上打著圈,另一邊則用手指在乳頭上輕刮著,李東覺得太爽了,他一把拉開李軍,就像平時操他老婆一樣,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小穴中。這種一桿到底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媽媽雖說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操,但還是感到十分之爽。
李東的頭就靠在媽媽的腦袋旁邊,他抱著媽媽的頭,舔著媽媽的臉,媽媽則將雙腿盤在了他的腰桿子上,用足跟壓著他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則自動由下往上頂,使兩人的下部結合得更深。
幹了一會,李東要媽媽趴在床上,他要從後邊操她,而李軍則坐到床頭,要媽媽給他口交。
這時候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媽媽一望放在床頭的手機,再望了望李東,李東淫笑著命令要她接,原來是與她約會的朋友。
「阿珍啊!妳出門了沒有?我現在出門啦!」
媽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回答:「不來了,不好意思…我不是很舒服,後天吧!」
媽媽在講電話時,李東特意更用力地操著她,媽媽忍不住的叫床聲傳到另一邊,她的朋友問:「阿珍,妳沒事吧?」
媽媽心想:『這個狗雜種。』口中回答:「沒事,我在鋪床。」
李軍這時也將肉棒插進媽媽的口中,媽媽連話也說不了,好在那邊只是媽媽那個朋友在講,不用媽媽回答,媽媽終於用含含糊糊的聲音打完了這個電話。
李東在媽媽收線時,一把搶過電話扔在床邊,繼續操狂著媽媽。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外邊有個人叫道:「爸爸,弟弟,你們在裡邊吧?媽媽叫回去了。」原來是李軍的哥哥李同。
當他進入房間時一望,就什麼都明白了,李東招手叫他:「小子,一起過來操這婆娘啊!」李同從沒有操過如此風騷的熟婦,於是馬上脫光衣服也加入了戰團。
媽媽坐在李東的肉棒上,上下來回的操著,胸罩鬆開,內褲在地,睡袍則已被拉到手臂上。她抱著自己的頭,將頭髮從根部不停地向上推,推著推著,她的雙手被拉開,分別握著一支肉棒,媽媽將李同的肉棒放進自己的口中吸吮,另一隻手則套動著李軍的的肉棒。
不一會兒,李同的肉棒上已全是媽媽的口水,媽媽又將李軍的肉棒放進口中,從根部舔起,橫吹、豎吸、深喉…交替在兩兄弟的肉棒上施展著花式。
李同與李軍兩人的肉棒相向,媽媽將兩人的肉棒頭對頭地貼在一起,她則一手一邊握住,在兩人的龜頭上吸舔著,發出「唔…唔…雪…雪……」的聲音。
李東這時正用力地操著媽媽的陰部,他操著操著突然停止了抽插,對兩個兒子說:「來,一起操。」
他要媽媽把肥臀轉向,要媽媽蹲在他上邊,他從媽媽的穴上撈了把淫水在媽媽的屁眼中潤滑著,然後緊握著自己的肉棒:「寶貝,坐下來吧!」媽媽只好將屁眼對準李東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經過了一下午的性交,媽媽下面兩個洞穴早就被張家三爺孫幹鬆了,李東很容易就操進了媽媽的屁眼,而李軍則趴在媽媽的上邊,將大肉棒從前邊插進了媽媽的小穴當中。媽媽的雙腿呈M字型掰開,李東在操著媽媽的同時,還不忘把玩著媽媽穿著搭扣高跟鞋的雙腳。
李同則站到了媽媽的臉前,媽媽很自覺的張開淫口,將他的肉棒納入口中,她雙手還抱著李同的屁股,一吞一吐的做著深喉。她輕輕地拉開李同的屁股肉,將手指伸進了李同的屁眼中輕插著,另一隻手則在雙丸根部與屁股的結合部位輕摸著。李同抱著媽媽的頭死命地向自己的胯下壓,他的陰毛都已刺進了媽媽的鼻子裡了。
這時李東從後伸出雙手緊握媽媽的一雙巨乳,不單用力握著,還捏著媽媽的乳頭;而李軍則雙手撐在床上,挺動下體用力操著媽媽的淫穴。李東與李軍兩父子要不是你進我出,再不然就同進同出,媽媽在他們前後夾攻的操幹下,很快就來了第一次高潮。
她吐出了李同的肉棒,大叫:「啊…操死我了!天啊…啊…不要…不要停啊…啊…來了……」媽媽剛叫完這句,就感到直腸深處一股強勁的衝擊,幾道又燙又黏的熱流直闖而進,原來李東也來了。之後,他倒在床上,不動了。
這時,李軍則笑著說:「哥,我剛才跟那小子說要操他媽,我現在真的操到了,讓我將她屁眼也操了就完滿了。」說著要李同睡在床上,媽媽趴在他胸口坐了上去,他則從後邊插進媽媽的屁眼。
媽媽的一雙巨乳像吊鐘一樣垂下來,彷彿餵奶一樣掛在李同臉上,隨著李軍在後面抽插的撞擊,在李同眼前左右亂晃,李同歡快地吃著波餅,他在媽媽的雙乳上咬著、舔著,用舌尖逗著媽媽的乳頭,下邊同時力頂。
李軍則在後面邊操屁眼,邊用力地打著媽媽的屁股,還獰笑著說:「臭婊子,要怪就怪妳兒子吧!」媽媽的屁股上佈滿了道道紅印。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李軍終於也頂不住了,他拔出肉棒,將精液發射在媽媽的屁股上,並用媽媽的屁股將他的肉棒揩擦乾淨。
李同好像對屁眼沒什麼興趣,卻對媽媽吸乳頭的技術十分喜歡,他將媽媽壓在下邊,要媽媽將雙腿盤在他腰間,讓他的肉棒可以插得更加深入,媽媽則在下面吸著他胸前的乳頭。媽媽的舌頭像有魔力一樣,她吸著一邊的乳頭,另一邊就用手撫摸著,使得李同如臨仙境。兩人只顧著上邊,下邊就管不上,速度慢了下來。
這時,李東和李軍已休息好。
「兒子,你媽媽催我們回去啊!」
這時李同才記起來,他不要媽媽舔乳頭了,他用力地幹著媽媽的騷穴,操得啪啪作響,媽媽也抱緊他的屁股,大聲的呻吟著。
這讓李同更加興奮了,終於,他感覺到自己的頂點到了,抽出肉棒,將他的精液發射在媽媽的胸上、臉上。當媽媽想將精液擦去時,他卻要媽媽將精液吃下去,又將肉棒放進媽媽口中,要媽媽舔食乾淨,媽媽也一一照辦了。
折騰了一晚上,他們三父子終於要走了,李東笑著對媽媽說:「太太,記住明天的約會啊!」說完帶著一幫手下揚長而去。
媽媽把現場清理好之後才過來將我們放了,雖說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就是沒有捅破。張明回家,我也上床睡覺去。媽媽經過下午和晚上的兩次4P,的確已十分勞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中。
(11)
媽媽第二天起來時已經將近十點多了,十一點的時候,張強來到我們住的房子,他將媽媽拉到一家小房間裡談了有一個多小時,最後,原定在晚上與李東的約會提前到了中午。
原來,當天的晚上,張強已知道了我打傷人的事,當張明回家的時候,張強已將這事問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就打電話找李東將事情挑明了,李東當然不敢有什麼意見(張強與當地的黑白兩道都有關係)。
吃中飯時,由張強和媽媽去,媽媽一根頭髮也沒掉就回來了。媽媽對張強只有感激,已忘記了張強對她做過的事。
媽媽通過了這件事,雖說是事情已過去,但她還是不放心,就將我交給了姨婆,她在外邊和朋友聚會的時候就要我獃在姨婆家,不能到外邊惹事。卻想不到這反而令她在家鄉又遇到一件壞事。
假期已到了第三天,媽媽應那天與她約會的朋友之請到她家裡作客,這天冷空氣南下,一下子降了幾度,更下起了大雨,媽媽本來不想去的,但與人有約在先,只好自己去了,我卻只能留在姨婆家裡自己玩。
媽媽的朋友十分熱情,兩個女人一起逛街、吃飯、聊天,一整天過去了,兩個女人到晚上七點才分手,這時鎮上商業街的燈已經全都亮了。媽媽從市區坐車到鎮上客運站準備坐車時卻發現一張公告,因為下雨的原因,原來已在搞維護的路更出現了問題,回村子是暫時不行了,最快的一班車也要在十點鐘才開,媽媽無奈,只有在鎮上呆著了。
因為下雨,媽媽這天穿著一件像雨衣質料的粉藍色連衣裙,那是一件像睡衣式的中間有腰帶的裙子,下邊是一雙白色的搭扣高跟鞋,一雙比較接近肉色的長絲襪。
在晚上,客運站的人明顯比白天要少了,但是在等晚班車的人也不在少數,客運站中那些剛從外省來還沒有找到工作的民工,像一個方陣一個方陣的睡在一起,那些人的體味和汽油味充斥著整個客運站,媽媽實在受不了那個味。她這樣衣著的人明顯與客運站格格不入,當她在客運站裡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決定不在這裡等了,她要到外邊去,到時間才回來。
「兒子,媽媽要晚一點回來,路要修,沒辦法。」媽媽給我打電話。
「那也沒辦法啊!媽,妳小心點。」
「知道了,媽掛了,早點睡。」媽媽打完電話才從客運站向商業街走去。
媽媽到了鎮上商業街的邊上消磨時間,她卻不知道在她剛入車站時已經有兩個人跟在她後邊了。不知不覺中,她已走到了商業街的盡頭,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五、六個女人在那裡,邊上有一家電影廳。為什麼不叫它電影院?因為它實在是太小了,是用一個民房改的,但望上去卻不小。
媽媽剛想上去望一下有什麼電影,這時有幾個男的走過來,那些女的就圍了上去:「大哥,請我看場電影吧!」媽媽一聽就知道是城鎮中的那些妓女在一些電影院門口賣淫的玩意。
媽媽再一望那些電影,第一場是什麼《慾求不滿的少婦》、第二場是《出軌的少婦》,一共五場,只要十元就可以看到底。這都是一些三級的玩意,媽媽已對這間電影廳完全沒有了興趣。
她剛轉身要走,已有兩個人貼住了她,媽媽還以為是扒手,當她發現不對勁時,兩把明晃晃的小刀已頂在了她的腹部。
「小姐,別叫,聽我的話照做,不然我捅了妳,我們也絕對走得掉。」說話的人一口很重的北方口音。
事實上,當媽媽發現被刀頂著時,她已聽不到對方的話語了,她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我被搶劫!』手心全都是涼的。
她望了一下兩人,一個小平頭,一個戴眼鏡。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兩個人有點臉熟,但又想不起來,是不是李東的人不服氣呢?
但不由她多想,那兩個人已拉著媽媽向電影廳走去,在左邊的那個將手伸進媽媽左邊的口袋裡,將媽媽衣袋中的零錢拿出來交給了賣票的。
「三張,兩張情侶座,我要最裏邊的兩張。」
「好,五十元。」賣票的望著媽媽一臉的壞笑。
想不到這種破地方也有什麼情侶座,媽媽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她剛張嘴想叫,但在媽媽右邊的人手一動,媽媽只覺腰上的異物又頂入了一些,她只好把張開的嘴合上了。原來在電影廳門口的幾個妓女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望著媽媽被兩個人拉著進了電影廳。
當媽媽進去時,一股很大的人體氣味衝進了媽媽鼻子,說是「情侶座」,實際上就是一張舊的長沙發。電影已經開始了,那兩個人將媽媽夾在中間,兩人的手已經放在了媽媽的大腿上了。放的電影本來就是那些H級的東西,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充斥著整個電影廳內,從前邊不時傳來的也是南腔北調,這裡明顯是一個外來民工才來的小電影廳。
這時,媽媽已感覺到有點絕望了:「別,我給你錢,你別傷害我。」
小平頭不屑地一笑,將媽媽本來疊在一起的雙腿拉開,眼鏡則將媽媽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腹股溝中。
『怎麼這樣大!』媽媽吃了一驚,她只覺手中有一包東西,她整隻手也握不下。小平頭將舌頭伸出在媽媽的耳朵上舔起來,並將媽媽的手也放在他的下部。
這時有人從他們前邊走過,三人被嚇了一跳,他們兩人馬上坐好,各伸出一隻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摸索著,並拉下了自己的褲鏈,將肉棒掏出,要媽媽用手去套弄他們的肉棒,媽媽起初不願意,但在兩人的強制下,媽媽還是握住了兩人的肉棒。
這時,兩人的手已經在媽媽的大腿內側摸動著了,小平頭的手在媽媽的絲襪邊上輕刮著,眼鏡則將手指在媽媽的內褲沿上插了進去,輕拉著媽媽的陰毛,並將中指插進了媽媽的小穴中。搞了大約五、六分鐘,眼鏡只覺得有水從手指流到手掌上,媽媽的喘息也由剛開始的幾不可聞,變得大聲到成為兩人耳朵中的碧水仙音了。
媽媽兩手分別握著兩人的肉棒,眼鏡的下邊很大,肉棒直,雙丸也不小;小平頭的比眼鏡小一點,但有些向上彎。媽媽的玉掌上已滿是兩人馬眼中流出的黏液,媽媽在套動他們肉棒的同時,還用小指的指甲輕刮著兩人的雙丸。
眼鏡這時要媽媽放開他的肉棒,他應該是忍不住想幹炮了,剛才只是強忍著的,他深吸了幾口氣,拉好褲子,走到廳口,問人廁所在哪裡。小平頭要媽媽側坐沙發邊上,他則坐在另一邊,媽媽半睡著吸他的肉棒,媽媽起初不肯,但小平頭握著媽媽的脖子,拉著媽媽的頭髮,將媽媽強力往下按。
「小姐,別忘了,妳還有一個兒子。」媽媽聽到後突然一驚,原來她打電話時這兩人已跟在旁邊了。
『這些亡命之徒,什麼都可做得出來。』媽媽想,只有順從他了。
『好腥啊!』當我媽將頭湊近小平頭肉棒時心裡不禁想,她握著小平頭的肉棒,只用嘴唇輕含著肉棒前部。小平頭拉起了媽媽的裙子,將手指放在媽媽的陰部上,這時,媽媽的內褲已經濕了,他將媽媽的白色透明內褲拉下,媽媽的光屁股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只覺得十分不爽,她知道要快點搞定,只有讓他完事才行。
媽媽握著肉棒的根部,將小平頭的肉棒整條吸進去,又整條吐出,整支肉棒上全都是媽媽的口水。小平頭左手玩著媽媽的小穴,右手則從媽媽的衣領伸進去握著媽媽的巨乳,媽媽雙腿緊夾,由於口中有一條大肉棒,只能從鼻孔中哼出含糊不清的「嗯…嗯……」聲,但與電影放映的聲音相比卻微不足道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走過,兩人都不敢動了,小平頭要媽媽起來,他自己則坐在沙發邊,有半個位左右,媽媽半坐在他腿上,他從後邊親著媽媽的脖子、臉頰,雙手在媽媽的大腿、屁股、巨乳上摸索著。
正當他感覺極爽時,他的手機響了,他一接,聽了幾句,馬上掛了電話,拉著媽媽向後邊一轉兩轉的走。媽媽不知他在做什麼,他要媽媽走前邊,來到一個有洗手台的小房間前敲了三下,門開了,原來是眼鏡,裡邊是一個廁所,還是坐廁,空間也不小,他讓兩人一進來就上了內鎖。
眼鏡已經頂不住了,他手忙腳亂地將媽媽的腰帶解開,媽媽豐滿的媚淫肉體立即就顯現在兩人面前,媽媽的衣裙剛長過大腿,裡邊只有一件半罩杯的白色透明胸罩,解開腰帶後,讓人覺得那是一件睡衣而不是一件外衣。
媽媽的內褲已脫掉,上邊的胸罩是透明的,用兩條透明的肩帶吊著,兩人已迫不及待的一頭扎進了媽媽胸口上,兩條舌頭輪流在媽媽深深的乳溝上徘徊,當一個人舔乳溝時,另一個就在他那邊吸著媽媽的乳房及乳頭。
小平頭將注意力放到下邊,他拉開媽媽的雙腿,將舌頭在媽媽的小穴邊上輕舔著;而眼鏡則握著媽媽的脖子,將舌頭吐進媽媽的口中,兩人的舌頭相互交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