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親母視奸的構圖

單身去機幌工作的茂昌，比預計回來的時間晚兩天才回到東京。因此美裡感到相當不滿，也沒有打電話來說要晚兩天，然後又唐突地回來。

智明以為單純是為工作晚回來，但看母親的樣子，好像另外有原因。兩個人在智明的面前作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看母親一個人時，不由得認為一定有什麼問題。

茂昌到家以後立刻又去總公司。

如果在以前，無論茂昌多麼晚回來，美裡都會不吃飯，一直等到茂昌回來。

「不能等爸爸啦。」

可是這一次催著智明兩個人吃晚飯。

茂昌到家時已經快要十一點。

聽到父親回來的動靜，智明就關燈上床。

茂昌回來以後一定會看智明的房間，是智明有生以來茂昌的習慣，也可以說是父親對他的愛情的一種表現。

有酒味‥‥茂昌在看智明的臉，智明閉上眼睛心裡這樣想。

茂昌走出房間，智明就等待機會出去，為的是看父母在夜晚的性生活。

可是智明也有一點不安。那樣期盼父親每月回來那一天的母親，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說不定他們不會性交‥‥‥

茂昌接著走進浴室，如果是以前，美裡會來查看智明是不是睡了，然後就會跟進浴室，但今晚聽不到那種動靜。好像是丈夫出來以後美裡才進入浴室。

母親也從浴室出來，回到臥室，房裡顯得非常安靜。

差不多到時間了‥‥‥

智明穿上睡袍悄悄走下樓梯，從餐廳走到庭院。他們的家是在南麻布，周圍有磚牆，院子裡有很多樹木不用擔心外面會有人看到。

智明算好時間走到窗邊，室內燈是開的，趁母親不在時在窗戶下了手腳，所以窗 沒有完全關閉，留下兩公分左右的縫隙，從這裡向裡看。

令智明驚訝的是母親已經上床背向著這一邊，好像閉上眼睛，雖然不一定是睡了，但平時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但顯然在生氣，從毛毯露出的肩頭表現出來。

雖然不知道父母之間發生什麼事，至少知道不尋常。但只是回家晚兩天，母親不應該這樣生氣，一定還有其他的問題。

智明來到庭院約十幾分鐘後，茂昌從書房回到臥室。

父親的身上穿著浴袍，看到在床上睡的母親，嘴角露出笑容，然後從架子上取出威士忌瓶喝一口含在嘴裡。好像不是真的要喝。放回威士忌瓶準備關燈，但又不知道想起什麼事，臉上又露出笑容沒有關燈就坐在床邊。

如果是在以前，把燈光改換台燈後，就開始男女間神 的行為‥‥‥

智明很緊張地守望父親的動作。

茂昌輕輕搖動美裡的肩，第二次美裡回頭看茂昌，茂昌小聲在美裡耳邊說話，智明聽不到。美裡什麼也沒有說又把頭轉回去。

茂昌又在她耳邊說話。

美裡的身體靠近床邊，仍然是後背對著這個方向，茂昌上床從美裡的身後擁抱，並不是智明直接看到，而是從棉被隆起的形狀這樣猜測。

美裡好像拒絕一樣地搖動身體。

媽媽還在不高興‥‥‥

智明在心裡想今天晚上大概只有放棄了。

茂昌又重複做二到三次同樣的事，雖然如此美裡仍舊沒有改變態度。

就在智明準備要離開窗邊時，房裡突然發生變化。

毛毯和棉被同時在空中飛舞落在床下，美裡爬起來用過去從沒有看過的厭惡表情看茂昌。茂昌也起來了。兩個人在床上互瞪，看在智明的眼裡覺得很滑稽。

「你還在懷疑嗎？」

茂昌的聲音很大，美裡對他說了什麼話。

「你還說那種話！」

茂昌的聲音愈來愈大，但表情是很困擾的樣子。

「那個口紅是哪裡來的？」

這一次聽到美裡歇斯底里的聲音。

「我不知道，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智明多少明白有一點原因了。

「為的是女人‥‥‥」

「溫泉的收據不是兩個人份嗎？」

美裡的聲音變大時茂昌的聲音相反地變小，智明就聽不見了。只能看出好像在解釋。

茂昌說到一半向美裡伸手過去，美裡用力推回去，然後下床要走出臥室的樣子。

茂昌擋在美裡的前面，把想從身邊走過去的美裡抱緊，拖回到床邊推倒在床上。

「不能相信我嗎？」

這一次是怒吼的聲音。

「不要這樣！智明聽到了怎麼辦？」

美裡又轉身過去。茂昌從後面壓上去，強迫吻脖子。美裡搖頭逃避。

茂昌的手並沒有閒著，拉起睡衣的衣 伸手進去摸下腹部。

意外地看到父母的爭執，智明驚訝地瞪大眼睛。可是智明一點也不擔心，他們確實是在爭執，但感覺上兩個人都好像保留力量。

茂昌在學生時代是屬於划船隊的隊員，所以身體相當魁梧，也應該有很大力量。美裡的身高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如果認真地打架一定會有魄力。但從兩個人的身上看不出很認真的樣子。

從睡衣下出現抓住白色東西的茂昌的手。是要拉下三角褲。美裡的雙腿掙扎時，露出黑色的陰毛，然後三角褲終於從腳底拉下來。

這時候美裡仍想推開茂昌的身體。

茂昌突然放開美裡的身體。

為什麼這麼快就放棄了呢‥‥？

智明感到奇怪。因為覺得父親強迫地誘惑，看起來快要成功了。

美裡急忙整理睡衣，可是她的動作被茂昌阻止。因為茂昌把頭伸進睡衣裡。

「你不要這樣‥‥啊‥‥」

美裡從睡衣上拍打茂昌的頭。

「不要‥‥‥」

可是看起來不像認真的，智明覺得那是不反抗就不好意思所以才反抗的。

很顯然地茂昌頭在美裡下半身的中心部活動。沒有多久美裡就不再打了。不僅如此，雙腿分開的間隔愈來愈大。不管怎麼樣看都好像配合茂昌的行為。偶而紅紅的臉仰起到枕頭後面，腳趾也同樣向上翹起。

雖然智明聽不到，但知道媽媽在發出哼聲。

父親終於從睡衣裡露出頭，他的嘴邊在燈光下發出很亮的光澤，那是因為肉縫濕潤的關係。

原來媽媽和裡亞老師都是一樣的‥‥‥

智明很想自己也浸在甜酸的淫液裡‥‥

昨天下學以後，和老師做過那樣的事‥‥‥

茂昌脫去浴袍，身上什麼也沒有穿。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勃起的陰莖，但覺得今天晚上特別大。

茂昌立刻脫美裡身上的衣服。脫睡衣時美裡沒有動，但最後還是抬起屁股合作，看在眼裡使智明覺得好笑。

搞了半天，媽媽還是很想做那件事‥‥‥

看到茂昌對美裡說話。美裡露出不滿的表情抬起上身，茂昌改坐在床邊，雙腿放在地下。這時候他的肉棒形成四十五度的角度直立。

全裸的美裡站在地上。對智明來說將要發生從來沒有看過的儀式。

在美裡的臉上仍留著鬧癟扭的表情。這時候的茂昌態度很自然，始終帶著笑容對著美裡說話。

美裡跪在地上，茂昌把雙腿分開很大，美裡進入雙腿之間，開始舔挺立的陰莖。茂昌露出很滿足的表情，可是美裡是相反地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媽媽是難為情‥‥‥

智明預測很快就會有變化。

茂昌不只是看美裡的動作，還用手指撫摸正在舔陰莖的美裡的嘴，然後點點頭，好像表示確實在舔。

不久之後美裡的舌頭已經到達在勃起的陰莖上搖擺的陰囊。

把頭更伸入大腿根的下面舔肉袋，有時候把整個肉袋吞進嘴裡，同時手掌在肉棒上下揉搓。

那種幾乎是貪婪的作法。使智明很欣賞。

這時候美裡抬起頭講話，茂昌點點頭回答，美裡又用訴說的表情說話，很顯然地，主動權是握在男方。

這時候美裡匆匆忙忙站起，然後分開雙腿騎在茂昌的雙腿上。

茂昌用左手擁抱支撐，用右手指導肉棒的方向。

美裡的屁股向下落，肉棒果然進入肉洞裡。大概這就是所謂翹翹板的姿勢吧。茂昌用雙手把住美裡的腰，美裡摟住茂昌的脖子，以屁股做中心開始緩慢地搖動，然後互相偶而熱情地吻對方。

原來是這樣幹的‥‥‥

智明對已經超過四十歲的父親和三十多歲的母親，能有這麼熱烈的時間感到很羨慕。

兩個人的動作都很緩慢，看起來好像盡量克制性急。這樣能保持更長久的快樂時間。

又學會一樣，智明為自己能接近性的奧妙感到高興，茂昌接近吻後又舔美裡的耳朵。每一次美裡好像很性感地扭動身體。有時候也會微微顫抖。

對那樣的愛撫方法女人也會有性感，讓智明覺得很感動，因為這是表示做愛的方法是沒有一定的規則。只要在做愛時無論做什麼事也不會難為情，同時也不需要難為情。想到這裡時智明恨不得馬上去裡亞老師那裡試試看。

這時候茂昌突然站起來。美裡的雙腿用力纏繞在茂昌的腰上。茂昌是抱住美裡的屁股所以他們的姿勢是很穩定。

茂昌開始用很大的步伐在房間裡走。

美裡好像不僅是抱緊茂昌的身體，巧妙地利用茂昌走路時的搖動自己也扭動屁股，享受肉棒在肉洞裡的摩擦感。

茂昌不斷地在美裡的耳垂下輕輕咬，或說悄悄話，這樣向面對庭院的窗戶走過來，智明低下頭察看茂昌的動向。

實際上茂昌並不是對窗外有什麼顧慮才走到窗邊，只是為使兩個人的性器更密切結合才在房裡走來走去。

智明看到從母親的屁股溝裡有黏性的液體垂下來滴在地上。

這時候母親是充滿幸福感的。

這樣想就沒有任何淫穢的感覺。

不久後，兩個人回到床上，但用的不是正常姿勢，在下面的美裡少許移身時，茂昌把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兩人的腿形成交叉的結合。

茂昌用熱情的眼光看著兩個人結合的部位，緩慢地扭動屁股。

美裡的頭在搖動，乳房也像跳動一樣地搖擺著，從美裡的表情上看出有強烈快感的樣子。偶爾像抱住枕頭一樣，伸出手抓被單。

每一個動作都看在智明的眼裡，然後想到自己也能像父親一樣給裡亞老師泰然自若的歡樂。

奇怪‥‥智明集中精神在耳朵上，發覺母親啜泣的聲音使玻璃微微震動。

父親一面抽插一面像很愉快地看著母親，偶而好像要查看自己的肉棒進出的肉洞口，一面抽插一面在洞口邊緣撫摸。

母親的陰唇就像有蜂蜜撒在上面一樣濕淋淋的父親的手指好像不僅是在那個地方撫摸。

在那種地方‥‥‥

智明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茂昌的手指沾上很多蜜汁後，壓在對智明而言是屬於禁地的肛門上。而且美裡對這樣的行為有非常鮮明的反應，就是在窗外也能看到很清楚，父親的手指是有強弱的旋律在母親的肛門上揉搓，動作很慢但很實在。

每次用力壓下時，美裡的身體就會跳動一下。在這以尾聲很長的嗚咽聲，不知何時變成斷斷續續的哼聲。而且好像忍不住要那樣說的。在哼聲中摻雜「那裡好！」或「那裡怪怪的‥‥還要用力！」的聲音。不久前好像不願意和父親說話的母親，如今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就是十七歲的少年也能瞭解性交有多大的效果。

而且茂昌進一步採取的動作更使智明驚訝。

大概插進去後已經過很長時間，實際上大概是十幾分鐘，但讓智明覺得有一個小時之久。

父親的動作突然停止，彎下上身對美裡說什麼話。美裡懶洋洋地點頭。

美裡伸直身體把衛生紙盒拉過來，取出幾張衛生紙。

看這種情形大概要結束了。

智明對於父母的結局，和他與裡亞老師那種瘋狂的結局完全不同，多少有一點失望感，也許是過程中很激烈時，結尾會這樣‥‥‥

美裡用衛生紙擋在膣口上，茂昌就很小心地慢慢地找出肉棒。

「嗯‥‥‥‥？」

像浸在漿糊裡的肉棒看起來比插入時更膨脹也更有力量。

這時候茂昌突然仰臥。美裡用新的衛生紙很仔細地擦拭肉棒，這時茂昌拿起香煙來點燃。好像很香地吸一口，表情上還留下興奮的痕跡。

美裡好像很疼愛地看一陣仍在震動的肉棒，就張開嘴吞進去。然後很仔細地舔，好像要徹底舔乾淨的樣子。從美裡的屁股溝裡還露出夾在那裡的衛生紙。

那是非常淫穢的景色，但使智明非常感動。

原來還沒有結束‥‥

想到性交應該這樣彼此享受的事情時，自己也恨不得立刻實行。

茂昌從嘴裡吐出很大的煙圈，房裡的空氣是那樣沈悶，使煙圈一直沒有散開，房裡只有美裡的臉有微妙的活動。而且好像非常疼愛嘴裡的肉棒。無論是用手摩擦陰莖或像舔冰棒一樣在陰莖上舔時，都露出充滿愛情的表情。

智明反省自己每次都是那樣性急。忍耐一定是很痛苦的磨練，但覺得唯有克服這樣的痛苦的才能得到真正的歡樂。

母親像女神一樣地溫柔，但又像妓女一樣淫蕩。

不久智明發覺自己心裡產生意外的念頭感到驚訝。

那是想取代父親‥‥‥

想到這裡時，看到在父親的懷裡顯出歡喜表情的母親心裡覺得很痛苦。

我怎麼可以這樣胡思亂想呢？

急忙想打消這樣的念頭，可是一旦在心裡形成的想法不但沒消失反而隨著時間愈來愈強烈。

這樣一來，對父親的技術感到敬佩，突然覺得沒有意思。

媽媽又何必那樣認真。對母親像奴隸一樣奉獻的態度感到不滿，智明不願承認這是出自嫉妒的感情，何必作出那樣泰然的表情‥‥

智明對父親產生恨意。

吸完一支煙的茂昌對仍舊趴在肚子上的美裡說了幾句話。美裡立刻抬起上身爬到茂昌的大腿上採取騎馬的姿勢。

是要用那種姿勢‥‥

智明猜想的不錯，美裡伸手到屁股後面取下夾在大腿根的衛生紙，就露出興奮的表情抬高屁股，智明能看清楚沾滿淫蜜的恥毛，茂昌還是舒服地躺在那裡沒有動。

美裡扶起肉棒對正自己的肉洞口。

對那鮮艷的棗紅色，智明產生幾乎心痛的憧憬之念。

啊‥‥我想取代他‥‥

智明又在心裡頭念一次。

如果現在是自己取代父親躺在那裡的話‥‥

智明從睡衣上握緊肉棒。

美裡的肉洞和龜頭的大小成正比地慢慢張開，發出光澤的龜頭刺入肉洞裡。母親的細腰搖擺，屁股畫出圓圈，仍舊保持美感的乳也隨著搖動。巨大的肉棒終於留下根部完全進入肉洞裡。

從母親的肉洞溢出的淫液經過父親的陰囊流到肛門上。

智明發覺自己勃起的肉棒濕潤，用手伸進褲子裡，摸到從龜頭的頂端出來光滑的液體。

「啊‥‥‥媽媽‥‥」

少年一面拉下睡褲一面說。陰莖接觸到空氣。

「親愛的！」

智明聽到母親尖銳的聲音。

智明的臉又靠緊窗玻璃上。

母親的屁股在上下起伏。父親也從下面雙腳用力向上挺起肉棒。

兩個人的動作非常調和，使智明感到氣憤，可是他們是父母同時也是夫妻，根本沒有智明干涉的餘地。

美裡搖頭使頭髮飛舞，同時喊叫。

「我要 了‥‥快了‥‥要 了‥‥親愛的‥‥還要‥‥啊‥‥我要死啦‥‥」

「美裡！要一起知道嗎？」

「好‥‥親愛的‥‥」

「要 了嗎？」

「快啦‥‥啊‥‥ 了‥‥」

「美裡，我要射啦‥‥」

「射吧！我也 啦‥‥啊‥‥就是現在‥‥射吧‥‥我 了‥‥」

智明呆呆地看著父母達到高潮的剎那。兩個人的動作突然靜止，陶醉到極點的母親的臉和上身慢慢倒在父親的身上時，從智明的肉棒射出大量白色液體落在庭院的雜草上。

在這剎那，在智明的腦海裡鮮明地出現在他的身體下發出歡樂聲音的母親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