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拍打著玉真子之時,瞧見他無動於衷,情急之下,便身子也跟著左右搖晃著,那玉真子本就就在快速抽插著我的蜜穴,突然我的這一番搖晃破了他的節奏,一直在強忍著的陽具經受不住這四面八方的震動,頓時一瀉千里。
蜜穴中一股熱流奔湧而出,我再次感到一陣的熾熱噴射,玉真子的濃稠腥臭的陽精再次浸透了我的花壁,在蜜穴之中流淌著。我想到這玉真子肯定不會如同先前,將那些陽精洗淨,我便很有可能因此懷孕,不禁盈盈落淚,哭嚎了起來。
那玉真子卻是沒有將陽具拔出我的蜜穴,反而用已經疲軟的陽具堵住我的穴口,在我花壁之中撥弄著,把那些陽精往花心深處灌去。
他又瞧見我落淚,便抬起那張噁心的嘴巴,吻住我的俏麗的眼睛,一點點的吮吸我晶瑩的淚滴。
玉真子的這種舉動只能讓我覺得愈發的恥辱,我居然留流淚都要被人所制止。我痛哭了好久,他卻是全然把我的眼淚都吸到了嘴裡,還說著“仙子的淚水,汗水,淫水都是甘露,貧道都要喝到肚裡”這等無恥之話。
時間一長,玉真子放在我蜜穴之中的陽具開始有了反應,逐漸開始膨脹起來。他的小腹又開始來回擺動起來,陽具再次研磨起我水潤的花壁。
“求求你了,不要在插了。”我一邊哀求著,一邊還用手抱住了玉真子,希望這種獻媚示好能讓他饒過我。
那玉真子瞧見自己突然被我抱住心中止不住的大喜,頓時停下了抽插,轉而向我問道:“仙子,你有所不知,這男人的陽具凡是硬了起來,就必須要把陽精瀉出去,不然便是分外難受。”
“那我求你,不要射到裡面,好不好?”我知道我是難逃被他姦淫的命運,只好央求他不要射到蜜穴之中。
那玉真子聽我這麼一說,十分為難,他對我的佔有欲讓他不可能不將陽精灌在我的蜜穴之中。但他瞧見我嬌巧如櫻的小嘴,心中頓時有了淫邪的想法,立刻說道:“仙子若是肯將我的陽具含在口中,我便答應仙子的要求。”
說罷,他就將他紫黑色的龜頭抵在我的唇前,一股腥臭的味道頓時在我鼻腔內蔓延,我經受不住味道痛苦的咳嗽了幾下。
我看著那個樣貌噁心的醜陋陽具,心中各種思緒來來往往,我猶豫了半天,終是不想再被那陽精射入體內,強忍著噁心張開雙唇,含住了玉真子的陽具。
“哦!”
玉真子的大半根陽具被我含入口中,他不禁發出輸出暢快的歡愉之聲。他自打入了宋國的皇宮,每日便尋那些宮女供自己淫樂,那些宮女中不乏絕色,但他自從觸碰了我的身子,就瞬間對周圍的那些宮女喪失了性趣。
我的口中溫軟如玉,美巧的粉舌香滑細嫩,口腔內的弧度均勻有致。玉真子的陽具一被含進來,他就感到這香甜玉口的美妙。
“仙子,你把你的牙齒抬起來,莫要碰到貧道的陽具。”
我只得安然照做,畢竟先前已經踏出了這屈辱的一部,為了祈求他不射在我的蜜穴之中,我只得聽從於他。
“恩,對,對,就是這般。仙子,你再用你的小舌舔舔貧道的龜頭,貧道舒服了就會很快射出來。”
我眼睛一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便伸出舌頭觸碰到了玉真子的陽具,我想那個陽具正中間,那猶如沒有眼睛的小蛇一般,應該就是他所說的龜頭了吧。
我的舌尖碰到了玉真子龜頭上的馬眼,就是我所說的那個小蛇的口,頓時傳來一股腥酸苦澀的味道,在舌頭上的味蕾之處蔓延開來,讓我止不住的噁心。
我含著陽具嘴痛苦的幹嘔了幾下,又繼續用舌頭舔弄玉真子的龜頭,我學著先前玉真子用舌頭舔我玉穴的方法,用舌頭挑開龜頭上的馬眼,舌尖微微撥弄著。
那玉真子被這番一弄,從龜頭出傳來一陣酥麻之感,在全身上下擴散,頓時眯著眼睛陶醉道:“哎呦,仙子,你這小舌當真是厲害無比,真是讓貧道欲仙欲死啊!”
“仙子,你再試試,一邊舔弄一邊吸著貧道的龜頭。”
我瞧見玉真子那副飄揚欲仙的模樣,心中頓時覺得這樣便可儘快讓他射出來,便依舊照做。舌尖依舊在龜頭處上下舔弄著,小口微微鼓動,一股吮吸之力從臉頰發出,夾雜著口水發出“吱吱”的聲響。
“對對對,就是這般,仙子真是天賜聰穎,第一次便弄的這般好,仙子就這般保持著,不要亂動。”
那玉真子沒想到我能學的如此之快,心中說不出的受用,放下雙手就扶住了我頭的兩側,前後來回運作拉扯著。我的嚶嚶玉口吸著他的陽具,口腔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他這麼一來回拉扯我的頭部,就好似在抽插蜜穴一般,但又有著和身下蜜穴別樣的曼妙風情。
那玉真子發出陣陣歡快的腔調,我心中已是全然忘了這腥臭噁心的陽具,和這如同娼婦一般下賤的屈辱,只是更加賣力的吸著他的陽具。心中只想他能快點射出來,即便是射在我的嘴裡,也好過射入蜜穴之中。
那玉真子本想拔出來,繼續插我的蜜穴,但無奈我的小嘴實在讓他欲罷不能,他加快了拉扯我的頭部的速度,我的臉頰開始撞上他小腹上的陰毛,一時間讓我瘙癢難忍。
好在那玉真子很快就吃不住這等銷魂,大聲叫喊道:“仙子,貧道要射了,你且接好了,莫要吐出來。”
那玉真子身子猛烈朝前挺了幾下,我的口中就被灌入一股滾燙的液體,直抵喉頭。我放開玉真子的陽具,口中第一次嘗到了陽精的味道,苦澀又夾雜少許腥味,我卻強忍著噁心,勉強咽了下去。
玉真子瞧見我咽下陽精的痛苦表情,心中大為暢快,又繼續吩咐我道:“仙子,還有這陽具上,你也一併給舔乾淨了。”
他又將陽具塞入我的口中,我只得繼續撥弄著我的玉唇巧舌,在那根癱軟的陽具舔吸著。
待得我將玉真子的陽具舔了乾淨,他卻一把將我抱了起來:“仙子,貧道這就抱你去床上就寢。”
想到要跟這個老醜的淫道共睡一張床榻,我心中的那份委屈跟噁心又翻湧出來。但我又慶倖這場噩夢終於要結束了,不過想到我日後還是難逃被這淫道姦污的命運,臉上的陰霾又迎面而起。
我沒有想到那玉真子將我放在床榻之上後,居然拿了一顆綠色藥丸服了下去。在他吃了那藥丸後,身下那根癱軟下垂的陽具一點一點的抬了起來。
“仙子這等人間絕色,貧道已是吃不消,只能靠服食藥物來滿足仙子了!”
那玉真子吃了那綠色的藥丸,兩眼頓時神色發亮,瞧見床上潔白如玉的美軀,提起陽具就壓倒在我的身上。
“放手啊,你這淫道,我已經給你用嘴巴含過了,你怎麼還來!”
我驚恐的嚎叫抗拒著,那玉真子卻是淫笑道:“那是先前之事,現在貧道的陽具又硬了。再說仙子是貧道的人,貧道跟仙子共用魚水之歡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我實在沒有想到玉真子這個無恥淫道居然最後還要服用春藥,讓自己陽根再立,繼續對我宣淫。
“你不要臉,放開我!”
我叫喊著,卻無濟於事。玉真子霸道的撥開我的雙腿,直接一把將陽具刺入我的蜜穴之中。剛才蜜穴之中的淫水跟陽精已經乾涸,他吃了春藥分外饑渴,一下都沒有撥弄我的情欲,玉穴的嫩肉全都被他的陽具挑了起來,這一下便疼我的大叫起來。
“快停下,我好疼啊!”
此時吃了春藥的玉真子哪裡聽得見我的哀求,只管抽插著我的蜜穴。這次他的陽具明顯粗大了許多,我痛了一陣後,蜜穴之中不自覺的又溢出了盈盈水色。
那比先前粗大的陽具攪動著我的蜜穴,那種不可言說的曼妙酥爽之感再次傳來,我舒服的放聲浪叫著,嘴上卻依舊不願求饒:“啊!啊!啊!你這淫道,快,快滾出去。啊!出去啊!”
隨著玉真子的陽具節奏飛快的操弄著我的蜜穴,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在我身上蔓延開來,我便只剩下了婉轉的嬌吟。蜜穴內的花壁跳動顫抖著,那種銷魂蝕骨的愉悅再次從花心深處奔湧而來,強大的痙攣感把我送上了高潮頂峰,劇烈的晃動著下腹,噴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出來,最後我竟是在一片熱辣的高潮之中昏了過去。
第三章 商女不知亡國恨
待得我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不著寸縷,身處在一片一望無盡的桃花林海之中,那些桃花盛開飽滿,漸迷人眼簾,花色卻是要比尋常的桃花紅豔許多,別樣的豔麗妖嬈。
我腦中有些恍惚,一時間我竟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不知何時,我面前出現了一位妖嬈絕色的女子,她梳著一頭烏雲秀髮,杏臉桃腮,眉如春山淺淡,眼若秋波宛轉;隆胸纖腰,盛臀修腿,勝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風情無限。
我自負風華絕代,卻第一次見到能美麗到這般模樣的女子,比起我來竟是尤勝一籌。而且她身上還有著一股芳香的問道,聞起來讓人心醉神往。
那女子瞧見我在看她,頓時眼波流轉,抓起我的手,笑盈盈的說道:“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來練這《銷魂極樂》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我瞧見那絕色美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十分詭異,我不禁心中疑慮的問著。
“這裡便哪都不是,只是你這等絕世美人需要我了,我便要出現在你面前。我姓蘇,叫蘇妲己,但後人們通常稱呼我為妲己。”
聽到這女子說自己是蘇妲己,我很是驚愕,但還是不願意相信“蘇妲己!你,怎麼可能啊?不對,你為什麼要取個跟那個紅顏禍水的女子一樣的名字!”
“嘻嘻,阿九公主,我便就是你說的那個蘇妲己。”那蘇妲己盈盈一笑,分外妖嬈迷人。
我實在不肯相信這個絕色妖嬈的女子便是商周之時的蘇妲己,但她居然連我的名字身份都知道,連忙問道:“不可能,你早在千年之前就死了的。”
“這世上不可能之事多了去了!”那蘇妲己說完,周圍的桃花林開始嚶嚶飄落,漫天飛舞起花瓣之海,轉瞬間又悄然逝去,我的周圍便再尋不見一片色彩,空白一片。
“阿九公主,你這下可信了?”那蘇妲己抬手一揮,那片桃花林又如夢似幻的再現出來。
“那,那你找我幹什麼?”方才那幅景象實在讓人匪夷所思,我懷著滿心惶恐不安問道。
“阿九公主,你恨不恨那些姦污你身子的人,你恨不恨你的父皇跟皇后,恨不恨那些讓你國破家亡的金人?”
那蘇妲己問話,讓我陷入了良久的緘默之中。那些金人我自是恨他們,他們犯我山河,姦淫擄掠,還將我的身子姦污。我的父皇自我我生來便對我沒有關懷,還整日尋歡作樂,將祖宗基業拱手相送。我一直在深宮簡出,從不去招惹任何宮人,韋皇后居然還要把我送給金人淫樂,讓我遭此劫難。
“我自是恨他們,但我一個弱女子,身單影薄,恨與不恨,又能如何。”
我確實是萬般無奈,在宮中我沒有地位,如今又是國破家亡,我除了以死明節便只能逆來順受。那金軍破城後,被姦淫至死的女子比比皆是,就連許多妃子都被金人玩弄致死,那韋皇后相傳也被金人抓去侍寢,相較之下,我的境遇竟然算是好的了。
而我才年芳十六,連皇宮內院我都沒有怎麼逛過,更別說外面繁花似錦的大千世界,我實在不願就這般死掉。但我即是活著,又要悲慘的被玉真子這種淫道姦淫淩辱著,讓我痛不欲生。生死之間,居然是這般矛盾。
“恨了便好,你只要修煉了這部《銷魂極樂》,你便可將這些仇人盡數報復。”
蘇妲己是一代妖後的話,禍亂國家滅亡,她的話我自是不敢相信的,但終究是有些好奇她所說之事,便繼續問道:“你說的《銷魂極樂》,是本厲害的武功秘笈?”
蘇妲己瞧見我動了心思,很是高興,拉著我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若論上武功,《銷魂極樂》只能算一門尋常的內功心法,但它的絕妙之處便是在修煉者必須是風華絕代的佳人,練成者耀眼,將天下男子皆能迷的神魂顛倒,為你所用。”
“這種淫邪的武功我是不會練的。”我本以為這《銷魂極樂》是一門無上神功,修煉成便能無敵於天下,這樣我就可以手刃欺我,負我的那些人,卻不想是一門放蕩淫邪的功夫,我自是不願意學。
“阿九公主,你如今這殘破的身子,日後若是遇上你喜歡的情郎,你該如何面對?”
蘇妲己一言刺中我的要害,我頓時沉默無言。我這般年紀,少女懷春,我此刻是多麼希望能有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模樣英武不凡,救我於水火之中,可是即便是有了這麼個大英雄,我現今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如何能配得上人家。
“阿九公主,你只要練了這《銷魂極樂》,便能重恢你的處子之身。”
我聽得竟然能有恢復自己處子之身的神奇功法,心中止不住按捺,急切的問道:“真的嗎?這功夫真能恢復我的處子之身?你且說說看是如何修煉的!”
蘇妲己尋見終於把我心底的脆弱抓住,便笑而說到:“阿九公主,你且聽我給你慢慢道來。這《銷魂極樂》乃是女子采陽補陰的功法。”
我聽到采陽補陰幾個字,頓時心底一陣惶恐,果真是個淫邪無恥的功夫,但為了知曉如何恢復那處子之身,還是只得耐心聽著蘇妲己娓娓道來。
“這男人的陽精都是體內之精華,彙聚天下陽靈,尋常只是射入女子的玉穴之中,只有極少數能致女子懷孕,其餘便盡數浪費了。這《銷魂極樂》本是一門至陰的功法,但卻能將這些陽精吸收到自己體內,中和陰陽二氣,來改善氣血形體。”
蘇妲己稍稍頓了一下,瞧見我聚精會神的眼眸,面容微露喜色,分外迷人。
蘇妲己就繼續講到:“修煉這《銷魂極樂》的女子能用到五種神奇法門。分別叫桃之夭夭,暗香疏影,瓊漿玉液,姹紫嫣紅,百轉千回。阿九公主這等人間罕見的體質,竟是天生有了這瓊漿玉液的部分功法。”
我何時有這什麼瓊漿玉液的功法,我自己竟是全然不知。
那蘇妲己瞧見我一臉迷茫癡態,笑吟吟的說道:“阿九公主你恐怕不知道你玉穴所排出的淫液,卻是甘甜芬芳的。”
聽得蘇妲己這麼一說,我不由得想起玉真子用嘴巴貪戀吮吸我玉穴的場景,臉上頓時泛起羞澀紅光。
“不過這《銷魂極樂》之中的瓊漿玉液法門,卻是練成此處,便能讓修煉者女子的汗水,乳汁,口水都變得香醇甘甜,讓男人觸碰了便欲罷不能。那暗香疏影跟這瓊漿玉液大同小異,便是能讓修煉者體生異香,讓人迷醉憐惜。二者結合,芳香四溢,便如我身上的這般味道,任何男人只要靠近了你,便怦然心醉。”
忽然那蘇妲己纖纖玉手一伸,直抵我的花穴之口,用手指撐開我嬌嫩的唇肉,露出誘人的洞口,我卻是動彈不得。
蘇妲己一邊撥弄著我的玉穴,一邊浪蕩的說道:“阿九公主這美穴確實是人間極品,不過一旦被男人的陽具插久了,這肉唇就會由桃粉之色轉為暗淡的黑紫色,不光是這玉穴,就連女子的乳尖也是如此,時間久了,便如同那青樓裡人盡可夫的低賤娼婦一般。這桃之夭夭便是但凡修煉了《銷魂極樂》,便可用男人的陽精陰陽調和,使修煉者的肉唇跟乳尖永保青春之色,煉至精處,便可容顏不老,青春永駐。”
接著蘇妲己有用纖細柔滑的手指伸入了我的蜜穴之中,她的手法曼妙無比,一下就讓我不由自主發出了嬌吟之聲。
“阿九公主的這美穴之中也是精工雕琢,但是卻不可避免的要被男人的陽具給插的鬆軟,洞口也會變大。但這百轉千回不僅能讓修煉者的玉穴之中永保緊致細嫩,還能講花壁變得敏感有致,男人的陽具一旦進了你的玉穴之中,便猶如那入了那曲幽之地,百轉千回,流連忘返,讓人欲罷不能,尤勝你現今的花壁一籌。”
蘇妲己的手指突然在我的蜜穴之中游離起來,我立刻嬌喘不止,蘇妲己將嘴唇附在我耳邊幽幽的說道:“當然,這姹紫嫣紅,自是阿九公主最關心的了,練成著姹紫嫣紅者,便能永停月事,日日宣淫。更是能化繭而出那處子之身,只不過若要化出這處子之身,需要耗費諸多功力,即是一日多淫,也要耗費數十天方才能行。”
這《銷魂極樂》本還有一些更加淫邪的法門,蘇妲己卻是怕我聽了惶恐,不願意修煉,就沒再多言。她瞧見我已經被這功法誘惑起來,如影神行的手指撥弄著我的心扉,我頓時又高潮泄身了出來。
忽地我腦中一暈,睜眼醒來卻見玉真子趴在我身上吻著我的嘴唇,他的陽具癱軟在我的蜜穴之中,裡面一片粘稠,想是他又將陽精射到了我的體內。那些陽精跟我方才的高潮泄身,使得整個床榻之上濕漉漉的,放眼看去,一片淫靡狼藉的場景。
我原本只是以為自己被玉真子插的暈厥了,南柯一夢而已。卻不想那《銷魂極樂》的心法卻無比清晰的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