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傳之六
接著,柳春風的左手落在她陰戶上,輕輕地按撫一番,才用食姆二指拈住陰核、不斷地揉動,這種雙管齊下的方法,曾經使碧桃紅杏和紅梅舵主三人淫興大發,終於被柳春風弄得死去活來。
現在,春梅雖曾閱人無數,仰舊受不了這種挑逗、 一陣間,即聞她“嗯”一聲,小腹向上一挺,右手按住柳春風的頭部,左手卻緊握著陽具而忘了套動,足証她已經吃到一點甜頭,流出了第一種水。
女人在交合之中,身具三種淫水,這第一種水不濃, 是性欲開始的象徵,若經男人的陽物放入它陰戶中,抽插一番之後,她會覺得全身舒陽,而流出較濃的第二種水,最後被男人弄得她酸麻難忍、飄瓢欲仙之際、她便會去知覺,隨看陰精排出極為濃香的第三種水。
柳春風學得秘朮,他當然知到玩弄女人的三部曲,他見春梅表情有異,即知她已漸入妙境,故更加緊施為口手兩門功夫。
果然,又一陣間,即見春梅全身一顫,猛然一抱柳春風,急忙低聲道:
“來!我里面好痒!快將寶 放進去!”
柳春風見她淫興勃發,便坐起身形,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伏下身軀,將陽具拈向她的陰唇上,用龜頭磨擦她的陰口,以期更撩起她的欲念,多流點淫水,便利陽具的抽送。
但春梅卻急不欲待,自動高張雙褪,使陰戶盡量的挺高和張開,一手抓柳春風的陽物,往陰戶內推送。
春梅雖然生得身材高大,陰戶口卻不大,而柳春風的陽具乃粗長不凡,龜頭更大得於常人,所以僅進去一個龜頭,即令春悔微皺雙眉,似乎有點難受。
而柳春風卻不作理會,再用力一沉臀部,便將陽物盡根插入,但春梅卻輕吐了一口氣,面現微笑道:
“好啦!動罷!”
同時,柳春風也覺得她的陰戶興眾不同,門戶雖小,里面卻大,正是所謂手袋型的陰戶,男人是極難討好而又非常舒服的,原因是這一類的陰戶口能緊包著男人的陽物,使男人有不尋常之感,以致極易進入高潮而 出精液。
反之,男人的陽物進入陰戶內、因內部寬大而不易騷看女人的痒處,任你男人如何猛沖猛剌,亦極難使女一的性欲到達高潮而 精液的。
所以,柳春風心中有數,抽動數十次後,即將陽物盡根插入,徐徐扭動臀部,使陽物向四周施轉,去磨擦對方的子宮,用陽物根部和陰毛,去摩擦對方的陰核和恥骨、以期待能再進一步提高對方的欲念。
春梅果然高翹雙腿,緊摟看柳春風,閉目輕呼道:
“呵!技朮不壞咿!如果你……你能持久一點,便夠一等的資格!”
柳春風聞言一笑,猛然吸氣運功,發動六成功力,并且停止旋轉臀部,將陽物抽出大半,僅剩龜頭塞在陰戶內,隨又張口咬住其吸頭,不斷地吮吸輕咬,用舌尖擦弄那新剝雞頭肉。
這一來,春梅竟“唉唷”一聲,自動妞腰擺臀道:
“好,好!你行!我的寶貝,快點插進去嘛!里面好痒呵!”
柳春風卻存心不理,催續施為,直至春梅猛顫一次,將身體向下移動,挺著陰戶去迎合陽具時,才停止撥弄奶頭,將陽具一插到底。
“好人,誰教你這種功夫?“
柳春風一笑不答,改用“九淺一深,輕進快出”之法,不斷地抽動陽物,以致春梅輕嘆一聲一啼啼自語道:
“怪不得紅梅會吃虧!你……你……。”
她似乎耐不住陽物的剌激口終於說不下去,又自動擺著臀部,去迎合著柳春風的動作。
一會兒春梅突然來個翻身,來個顛龍倒鳳,將柳春風壓在身下以“倒澆 燭一的方式,橫跨在柳春風身上套動,以致淫水倒流,濕盡了柳春風的陽物根部和卵蛋,真似一把破傘,雨水沿著傘柄而流個不停。
“但她卻閉目凝神,似在享受不可言喻的樂趣,肥白圓潤的臀部起落一陣,又變為團團旋轉,如此反復施為,愈來愈起勁。
不過,她的持久力不簡罩。一直主動地施展半個時辰,仍無 精的現象。因此,柳春風一面摸捏她那兩個大乳房,一面暗自忖道:
“如此看來,她的“回陽轉陰”朮已有六成以上的火候,我若不施展八成功力,恐無法使她泄精投降!”
於是他再提氣運勁,使陽物的體形和熱度都增加兩成,并且抱住春梅一滾,恢復正常交合的姿態,然後,雙手改摟春梅的兩腿彎,使她的陰戶抬得更高,張得更開,這才發動攻勢,挺著大陽具猛力抽送。
至此,春梅才完全處於劣勢,開始擺頭呻吟,她的陰戶已被大陽具塞滿了陽物的奇熱,龜頭上的肉 子,使她的子宮和陰道產生罕有的舒服,陰戶口卻漲得難受,產生微微的裂痛,但這些感覺都不斷地傳遍她全身,使她如醉如痴,漸漸失去理智,無形中散去了“回陽轉陰”朮。
柳春風知道時機己至,更猛力的抽送,甚至夾著“左右插花”和“白虹貫日”等技巧,以圖春梅忍受不了, 出她修練多時的陰精。
他這一著真利害, 有盞茶之久,即見春梅猛一抱他,如瘋如狂地挺動陰戶,終於“噯唷”一聲,即寂然不動。
柳春風面現一絲微笑,立將陽具盡根插入,先自輕噓一口氣,舌抵上顎,開始施展采補之朮。
不料,他剛使春梅進入昏迷狀熊,門外已晌起輕微的腳步聲,他不怕別人發現他和春梅堂主交合,卻又有點怕人說他過份狠心,既將春梅弄得昏迷過去,仍不放松地壓在她身鬼混。
因而他回頭一瞥,竟發現是幼梅那小妮子,此時正含笑倚在門邊,堆著個令人迷醉的姿態,用左手食指划著她自己的粉頰道:
“不害羞,有人來了還賴在堂主身上!”
說真個的,柳春風 想征服春梅,卻未存心吸盡她的陰精,他一見幼梅進來,便有拔出陽具之意,此刻被幼梅俏皮的譏笑,更覺得不好意思再壓在春梅的身上。
同時,他見幼梅一身撩人性感的皮肉,更想快點抱她入懷,好好地玩弄一番,所以立即抬身坐起,向幼梅手道:
“快來,這該我和你玩的時侯了!”
不料!幼梅卻吃吃嬌笑,依然倚門不動, 用右手撫摸自己的奶房,左手按在那丰滿而陰毛不多的陰阜上,自行揉動道:
“堂主還沒有過癮,你別想找我!否則,你是愛我反而害我!”
柳春風為之笑道:
“丫頭,你過來瞧嘛!你們的堂主已經快得爬不起來啦!”
“鬼話!你能打敗堂主,那才怪啦!”
說著,她似乎已半信半疑,慢慢地向柳春風走來,當她走近床前,一眼瞥見柳春風跨下的大陽具時,不禁驚退一步,尖叫道:
“唉呀!我的天!”
再向面色蒼白的春梅一瞥,皴著眉頭又道:
“你這害人精,怎會生成這樣的大雞巴,將堂主整得昏過去呢?若給別人知道,這怎麼得了?”
至此,柳春風才知自已又一時忘神,沒有散去功力,使陽具回復原狀,以致幼梅見之心驚而不敢近前, 得輕拍床沿道:
“幼梅,你來嘛!你們堂主不要緊的, 要休息一會,她定會好好的起來,不但不會罵我,也許還要我和她再玩一次哩!”
幼梅卻跺足道:
“不!我才不來哩!堂主都吃不消,我還能行嗎?你壞!你想害死我,你沒良心,我……我……。”
話到後來,她竟說不下去, 將眸波停住在柳春風的陽物上,好像發現了奇跡,芳心感到又驚又喜,一時 徨無主似的。
原來,說話間,她巳發現柳春風的陽物漸漸縮小,雖仍此常人的粗長不少,卻已不像剛才那麼紅亮怕人。
因此,她心中突然極想讓柳春風玩弄一番, 那欲生欲死的好滋味,陰戶內也隨著心念而發痒,淫水開始向外奔流,所似呆望看柳春風的陽物,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才好。
柳春風不是傻子,一見她的形態即知她春心已動,隨即一伸雙手,含笑道:
“來!別怕”我會抱著你慢慢的玩!”
幼梅走前一步,突又站住道:
“不行!你的東西又大又長,我會受不了的!”
抑春風 得又笑道:
沒關系!此你小的紅杏亦不怕,你怕什麼?
“不,要嘛就換個姿勢!”
“好!什麼姿勢,你說!”
幼梅吃吃一笑道:“隔山取寶!”
“哦!怎麼玩法?”
“哼!你能折服堂主,怎會不知玩法,騙人!”
柳春風也笑道:
“真的!連你們堂主算在一起,我才玩過四個女人!”
“好!我告訴你!”
幼梅似已完全相信她的話,走近他身前又道:
“不過,你得聽我指揮才行!”
說著,她已伸手右手一抓在柳春風的陽具輕輕套動,好像愛不釋手,卻又怕它會忽然粗長起來的。
柳春風也伸手摟住她的纖腰、用嘴去吮吸她胸前奶房,以致她全身一頓,有如 電一般,吃吃嬌笑一軟匍在柳春風懷中。
於是兩人扭做一回,輕憐蜜愛地溫存了好一會,直至柳春風伸手去撫摸她的陰戶,發現她已洪水泛濫,陰戶外汪洋一片,才在她耳畔問道:
“幼梅,你浪起來了!,
“唔!”
幼梅扭動一下纖腰又道:
“你狗急什麼?我……。”
柳春風為之笑道:
“你遠怕是嗎?你放心!絕不會弄痛你的!”
幼梅挺起上身,眸波蕩樣地對看柳春風道:
“真的嗎?”
“當然真的!你不是看見我的東西大能小嗎?”
“好!我相信你!”
幼梅站起嬌軀,向側旁橫跨一步,隨即俯下上身,伏在床沿上,翹起那又白又嫩圓潤無此的臀部,嬌聲道:
“來啦!你站在我後面玩罷!”
這果然是個有趣的姿勢,她那精巧可愛的陰戶,竟清楚地呈現於屁眼之下, 要柳春風摟住其纖腰、或摸捏其乳房,挺起陽具從後面直插進去,便可以深淺如意、盡情地玩個痛快。
所以,柳春風一見心喜,連忙依言行動,站在她屁股後面,左手抱住她的小腹,右手扶看陽具向前挺進。
不料,幼梅的陰戶確實太小,他的色頭卻嫌太大,以致他玩弄半天。仍無法將陽物送入幼梅戶內,反弄得幼梅淫水奔流,吃吃嬌笑,直至幼梅自動反轉右手,拈看他的大龜頭在陰戶口左右撥弄一番,再扶住龜頭對正陰戶,叫他用力向前推送,才算將陽具推入一兩寸。
可是,就這麼一點兒,己使幼梅的陰戶漲得酸痛難忍,連聲叫道:
“唉呀!慢點!慢點,你真是個害人精!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給你弄得完全昏過去!”
她說著卻將臀部搖擺一下,又道:
“好!你輕輕的推進去罷!”
柳春風一直正在注意聽著,遵從她的指示再行勤、因為,他覺得幼梅長得雖較紅杏高大些,陰戶卻比紅杏還小,他的陽物僅進去一點,已經像一個小手緊握著陽具,密無空縫地十分舒適。
所以他聽見幼梅一叫,立即按兵不進,直至幼梅叫他前進,才又開始動作,采取進二退一的方法,輕輕地向前推進。
一陣沉寂後,終於達到目的,將陽具全根插入幼梅的陰戶內,同時,他更覺得幼梅全身一抖,嬌喘一聲才說道:
“哥呀!你動呵!”
柳春風不禁關心地笑道:
“幼梅,你還痛嗎?”
坊梅 將臀部一搖,表示她已不再痛苦,以致柳春風心中一喜,立即采取行動,但他不用抽出推進之法,卻旋轉自己的下部,使他的陽具在幼梅陰戶內旋動,龜頭的肉 子不住地磨擦其子宮頸。
這是一種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尤其像幼梅這種小巧陰戶,更受不住大陽物的擺弄的,所以他 旋轉了十几次,即見幼梅臀部搖幌,嬌哼連連,雙手本是平放在床上枕著額頭的,此時亦變成緊抓墊子,似乎全身受用至極,開始進入樂境。
真不錯,柳春風亦覺得她那陰戶內,油滑非常,淫水不斷地涌出,尤其那子宮口,更似嬰兒的小口,緊緊地啜住陽具的頸部。
當柳春風旋轉至三四十次之際,突聞幼梅夢囈似的“唉喲”,了一聲,臀部亂抖,臀部劇地搖擺一陣,最後靜止下來,猛噓一口氣道:
“哥呀!你真行!我丟過一次了!”
柳春風 得停住不動,笑道:
“怎麼樣,還要玩下去嗎?”
“要!當然要!”
幼梅似乎怕他將陽具抽出來,所以急應連聲,自動將臀部扭動,使柳春風的陽具在陰戶內旋磚。
柳春風見她如此,又不禁笑道:
“幼梅,你這樣不是很辛苦媽?”
“不!我……我要嘛!”
“換別的姿勢不行嗎”
花樣很多,以後再玩別的!現……現在……我……”
幼梅終於說不下去,似乎陰戶的內剌瀲又使她六神無主,開始感到昏陶陶的,柳春風 得再度旋轉下部,去迎合她臀部的動作。
也許是柳春風的陽具與眾不同,龜頭特大和罕有的熱力,使幼梅如飲烈酒,確實無法把持心神,所以 一會兒,又進入快樂無比的狀態, 見地又是全身額抖,緊抓著墊褥嬌喘道:
“好人,我又完啦!”
柳春風見她如此不耐久戰, 得憐惜地道:
“算了罷,幼梅!”
說著即將陽具抽出,欲抱她坐在床上。
不料,幼梅卸似吃髓知味,不甘罷休,身形剛被扶起,隨即轉身相對,伸手緊緊摟住柳春風,面頰在柳春風胸部,扭轉下部道:
“不!我還要!”
接著,左手下垂,抓住柳春風的陽物又道:“你!還硬挺挺的,你還沒丟啦。”
柳春風 得輕撫她的背部,笑道……
“幼梅,老實告訴你,我是不會丟的,你丟多了卻不行啊!”
“什麼?你不會丟精的?騙鬼!”
“事實如此!絕不騙你!將來你總會相信的!”
幼梅一皺眉道:
“不錯,我還是要再玩一次!”
柳春風給她纏得沒法,苦笑道:“為什麼?以後再玩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