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令狐沖躺臥草地,仰觀天際白雲,耳聽鳥叫蟲鳴,心情覺得無比的輕鬆;此時突聽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向此奔來,他起身一看原來是怒氣沖沖的盈盈。他心中不僅詫異,盈盈近來與師娘相處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顏開,就是夜晚也都和師娘一塊睡;華山就屬師娘最大,難不成還有什麼人能給她氣受?
「盈盈,你怎麼了?」令狐沖柔聲問道。
盈盈圓睜雙目氣鼓鼓的道:「要問你啊!你和師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令狐沖一聽此言,頓時神色大變,平日靈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吶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正尋思,到底要如何措辭,只見盈盈纖手一擺,高聲道:「你不用說了!師娘已經告訴我了!」
令狐沖一聽更是緊張,臉紅脖子粗的已是滿臉大汗。
盈盈見他那狼狽相,不禁「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著臉道:「要我不生氣!原諒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令狐沖忙道:「我答應,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
盈盈笑道:「你沒問我什麼事,就答應的那麼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沖見盈盈面含笑意,不覺也輕鬆起來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麼敢哄你這厲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過來……」
令狐沖聽罷面有難色,結結巴巴的道:「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原來昨晚盈盈與岳夫人縱情之餘,聊及洞房花燭夜之諸般趣事,免不了論及男人那話兒的大小,盈盈聽得入神不禁自語道:「不知沖哥那兒有多大?萬一太小,豈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順口回道:「你放心,沖兒那尺寸驚人,定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盈盈一聽不禁疑心大起,急忙問道:「師娘,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過?」
岳夫人自知失言,一時之間臉紅過耳,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盈盈見狀,頓時醋勁大發妒火中燒,激動之下不禁嗚咽淚流,她抽搐的道:「師娘!你……你和沖哥……到底……到底……作了什麼?……」
岳夫人見盈盈梨花帶雨,真是又憐又愛;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於是將當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聽罷心中釋然,但見岳夫人酥胸似雪,胴體如玉,渾身充滿成熟的誘人風韻,不禁又暗暗擔心:「對沖哥而言,師娘恐怕較自己還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達,加以兩人又都是她的最愛,因此心中經過一陣矛盾掙扎後,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問道:「師娘!你還想不想和沖哥……那個?」
岳夫人心情方稍為平復,聽她又問出這個問題,不覺心慌意亂的道:「你這丫頭!師娘怎麼會……哎呀!不跟你說了!」
盈盈見她俏臉飛紅,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靈機一動,計上心頭。她心想,如能讓師娘和沖哥再續前緣,豈不是美事一樁?要知她自幼生長魔教,耳濡目染之下,禮教、輩份等陳腐觀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帶點邪氣;此事對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沖心中思潮洶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簡直擠爆他的腦袋,他踱來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颼」的一聲,盈盈竄了進來,急急的道:「好了!你進去吧!」
令狐沖望著盈盈,吞吞吐吐的道:「這……這樣行嗎!師娘……她……難道答應?」
盈盈臉一板道:「當然答應了,要不然我怎麼敢要你去?不過師娘怕羞,不會理你的,你自個進去,服侍師娘就是了。」話說完見令狐沖仍是猶豫不決,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沒完!」
其實此事岳夫人壓根兒不知,更別說答應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廝纏,趁她動情之時制住她的穴道,並對她說:「師娘,待會沖哥會進來服侍您……」
她一聽之下驚駭莫名,但又動彈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臥床上,心中直是又驚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難道沖兒真的會進來……」頓時之間,只覺心中一蕩下體騷癢,泊泊的淫水再度滲了出來。
令狐衝進入屋內,只見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俏麗的師娘竟赤裸裸的躺臥在床上;她兩眼緊閉,面帶春色,雪白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令狐沖輕呼了聲「師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並未開口回答,只是眉頭輕蹙,臉色更紅,週身也逐漸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潔淨的豐腴胴體,更形誘惑迷人。
令狐沖心中不由想到:「難道真如盈盈所說,師娘答應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誠惶誠恐的除去身上衣褲,戰戰兢兢的跪在床前,雙手顫抖的伸向岳夫人白嫩的玉足,準備享受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曠世艷福。而身不能動的岳夫人,也只能懷著複雜矛盾的心情,靜靜等待愛徒的入侵。
岳夫人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纖細密合,根根就如臥蠶一般嫩白光滑,令狐沖一觸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將臉貼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來。岳夫人身不能動,心卻明白,全身感覺異發敏銳,在令狐沖嘴吮、舌舔、鼻觸之下,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並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
令狐沖此時,將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誘人的陰戶,也清清楚楚的貼近眼前;只見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處沾滿晶瑩的水珠,鮮嫩的肉穴,尚不斷滲出可口的山泉。令狐沖一見之下,慾火勃發,湊上嘴去就是一陣狂吮亂舔,直舔得岳夫人嬌喘不斷、呻吟連連,慾火焚身、不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罵:「你這傻小子!還磨蹭什麼?快上來啊!」
令狐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岳夫人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岳夫人連日來和盈盈假鳳虛凰的取樂,雖可疏解欲情,但功效僅止於潤喉,並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沖生機蓬勃,充滿活力的一插,頓時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暢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發;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觸目驚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見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沖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
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來,而岳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會兒功夫,岳夫人全身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直,令狐沖識趣的伏身親吻岳夫人嫩白的雙乳,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發出一股悠悠蕩蕩,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既而,一切歸於靜止,那高翹的雙腿,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此時,盈盈只覺下體盡濕,兩腿發軟,不由得坐了下來。
盈盈癱軟在地,正回想屋內驚心動魄的激情畫面。突然窗戶一開,令狐沖竟隔窗將她提進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見赤裸身軀,滿含春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著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沖,他那胯下之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時,她已全身赤裸的仰臥在床。而此刻岳夫人正溫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堅實的乳房;令狐沖則在她的下體,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片酥麻,無邊無際的暢快感川流不息的遊走全身,時間好像完全靜止了下來。
令狐沖見盈盈的雪白下體已濕潤滑溜,鮮嫩的小穴也嗡然開合,顯是欲情已熾,便扶住陽具緩緩的在肉縫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時只覺一根火熱的棒槌侵入下身門戶,游移之間似乎有破門而入的趨勢,不禁內心惶恐,但卻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著肉棒的侵入,以填補那原始的空虛。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個下體,感覺上似乎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令狐沖此時停止動作,溫柔的親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覺體內火熱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顫動,疼痛感逐漸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
令狐沖見盈盈緊蹙的眉頭已然開展,面部也呈現出一股恍惚迷離的媚態,於是便緩緩的抽動起來,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動,說不出的舒爽,隨著抽插的陽具一波波的進入體內,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並扭轉纖腰,挺起嫩白緊繃的豐臀,迎合著令狐沖。當熾熱的陽精噴灑衝擊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飄飄欲仙的歡暢滋味,竟使她當場舒服的暈了過去。
此後數天,三人幾乎日以繼夜,沉醉在肉慾的歡愉中。盈盈由青澀的少女,轉變為美艷的少婦;岳夫人也徹底的填補了過去二十年來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至於令狐沖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風韻,在在均勾起他無邊的慾念;好在他的「易筋經」已有小成,全身真氣收發隨心,隨時可運行至下體,使棒棒火熱堅硬,否則可真應付不了這倆個,食髓知味需索無度的俏麗佳人。